他来时满怀救驾之心,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父皇。谁知看到的倒是父皇的尸身,凶手就在现场,且是他的皇兄。
不过,也并不满是黑衣人,另有披坚执锐的皇城禁卫,以及一些看不出来源的青衣人和劲装男人。
侍卫们也完整没了主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出现狠恶的发急。
可偏殿的门如何也打不开,部下急得用手、用脚,用刀、用剑,乃至用头冒死地去撞,可那门又厚又重,除了收回“咚咚”的声响,恁是纹丝不动。
此人是谁?
玢郡王早已吓晕了畴昔。
那些人现在都死了吗?
……
阿谁姓姜的女人呢?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震天的喊杀声已经到了殿外,箭矢“嗖嗖”地破空而来。
瑾王欲哭无泪。
对方明显用心勾引他们进殿,好来个“瓮中捉鳖”。
这才是最要命的。
固然还不晓得是谁下的手,但必定与内里那帮人脱不了干系,愈乃至,就是他们干的。
瑾王气得直翻白眼。
如此下去,不消半晌,殿门就会被他们撞开。
玢郡王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再冒然出殿。
玢郡王心神俱震。
耳听箭矢嗖嗖,有只箭透过窗户射出去,恰好落在他脚边,吓得他脸一白,更不敢探出头了。
瑾王呼呼喘了两口气,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能如何办?他们如果真攻出去还好,就怕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咱俩乱箭射死!”
他带来的人全跟着进了大殿,此时底子不清楚内里又产生了甚么。
刀枪剑戟狼藉一地,血水汇成了溪流,沿着一级级的石阶蜿蜒往下淌。
“啊——”玢郡王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但是就在这时,殿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他明显是正主好不?
这一愣神的工夫,空中俄然传来剧裂的震惊。细心一听,仿佛是马蹄用力踩踏空中收回的声音,混乱而短促,越来越近。
随即想到今晚父皇要去见的人是谁,答案便不得而知了。
他身侧被绑的瑾王顿时明白了甚么,不由得惨淡一笑,“蠢货,我们中了仇敌的骗局了!”
玢郡王率先冲出殿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伙人逼了归去。
少顷,喊杀声如雷,滚滚而来。
弓箭不长眼,他可不能不明不白地被射死在这里。
玢郡王也没比他出息到那里去,现在躲在中间大气也不敢出,苦着脸望向瑾王,“皇兄,我们如何办?他们就要攻出去了!”
他们进殿后各自站了行列,肃立无声,身上衣袍上沾满了血迹,手中的利刃上还凝有血珠,显见刚才殿外的厮杀多么惨烈。
瑾王手里的长剑落地,面上一片死灰。
先前即便不是本身,也会是老三。总之,谁先到谁不利呗。
事情变得实在所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