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凤率先出去,“木生,有啥话出去讲,在这儿吵喧华闹的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胖舅母没想到被云初反问,有些错愕,更有些说接不上话,气了半天赋道:“你们赚了钱,莫非不该分我们点吗?”
“你好美意义问,她在你这儿受了委曲,能不走吗?不就是二两银子吗?你们又不是给不起,给了不就完事了,姐,你咋那么吝啬呢!”潘木生持续指责潘美凤,像数落孩子一样的数落着含辛茹苦将他哺育成人的姐姐。
“弟妹,弟妹,你听我说啊……”潘美凤见胖舅母负气而去,便追上去想要好好劝说,可胖女人却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别拉我,你拉我干啥啊,给我二两银子,我们另有的筹议,不然你就等着你弟弟打光棍吧!”
胖女人:“……”
“舅母,说句刺耳的话,我们娘几个被人赶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咋不见着你过来问候呢?”云初反问道。
潘美凤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本就不善言辞,云初看她时,似是在扣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潘美凤点了点头,只是那十斤谷子,她但是好说歹说了半天赋借来的,春季的时候打了粮食,她便还了归去,可没想到弟妇妇还拿这事儿来讲。
“你在威胁我吗?”云初不怒反笑,“我连方守财都不管了,何况一个不亲不痒的娘舅呢?有没有人说那都是我的事儿,就不劳舅母操心了。”
“从你们村到这儿不过五里的路,瞒着走来回都用不了两个时候,阿谁时候你恐怕我们几个上门去找你吧?”云初问道。
云初嘴角再度扬起,“合着舅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喽,既然我娘是嫁出去的女人,那你们这些娘家人如何美意义来问她要这要那的呢?我们穷的时候,你就躲的远远的,现在传闻我们赢利了,就凑过来想要伸手拿钱,莫非你感觉我们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一张嘴还是二两银子,你感觉天底下的功德儿都得撞到你身上呗?”
云初也感觉潘美凤的平生是哀思的,她身边的人她都支出至心去心疼了,可晓得戴德的人太少,亲手养大的弟弟只会讨取,朝夕相对的男人,见异思迁,亲生的骨肉方带娣,在她眼里也只要钱。
潘木生见到潘美凤,态度仍然很不好,看到云初的时候也是惊奇了一下,当时传闻了姐姐做的胡涂事儿,他也感觉脸上无光,更加懒得理睬这个姐姐了,就连云初返来,他这个当娘舅的本该来看看的,也没有过来,现在一见,这丫头竟然长得这么都雅,不过他听了自家媳妇的论述后,对云初没有甚么好感,只感觉这丫头刻薄刻薄还非常的不通道理,最首要的还非常的吝啬。
“大姐,做人可不能丧知己啊,现在你们日子过的好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当年如果没有我那十斤谷子,这会儿你们娘几个还不定能不能活着呢,再说了大宝和二宝是你的亲侄子,给两个钱看病不该该吗?”胖舅母怒斥起了潘美凤,她一贯如此,之前的和睦不过是假装罢了,那是在摸索云初,她觉得云初也没啥大本事,便敢猖獗了。
云初实在看不下去了,娘亲软弱,那就由她这个女儿出面吧,“娘舅,你说的可真轻巧,甚么叫不就是二两银子?明天舅母要二两银子,我们得给,明天她要二十两银子,我们也得给呗?不给了就是我们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