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快,仿佛有人在不断用钢针扎我身材普通的难受。我终究忍不住了,在洗手间格间里摇身一变,刹时变成一条四米多长,粗如碗口,黑底金纹的眼镜王蛇。
躲在窗外偷听的我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究竟上,我变成眼镜王蛇以后,几近浑身覆盖着坚固如钢的鳞片,但阿谁处所必定没有鳞甲庇护着的,我不敢包管那老衲人在稻草人扎一针,我那边会不会有事。
我刚回身,俄然一只大手搭在我肩膀上:“等下!”
李桐转头叮咛一个小弟:“小民,你去隔壁包厢将法天大师和来福两个请到这里来。”
唐诗韵冷着一张俏脸说:“秦阳是我男朋友,跟我一起过来有甚么题目?”
我看看倘大的包厢里几个陌生的面孔,安静的说:“小韵,我们本来是过来跟你父母用饭的。既然你父母都没来,我们别的找处所用饭吧?”
说完,不管唐诗韵和阿谁点餐女办事惊奇的眼神,我站起来吃紧忙忙的朝着洗手间走去。
老衲人也不含混,直接拿出一个黄布包,放在桌面上摊开。内里有香炉、香烛、朱砂、铜铃、木鱼、黄符等物,最显眼的是有一个小稻草人和几根颀长的银针。
老衲人游移的说:“即便他会两手硬气功,也不至于连针都扎不出来吧?”
奇特的是,我变成眼镜王蛇以后,本来一阵阵针扎普通的痛苦竟然消逝了。
阿谁老衲人手里的银针扎在小稻草人的上,我蛇身就当即有了感到,仿佛有东西在我身上也扎了一下,不过幸亏我现在浑身覆盖着钢片一样坚固的鳞甲,以是并没有感到疼痛。
李桐出馊主张说:“大师,就算他会硬气功,但也总有脆弱的部位的,您就朝着那小子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扎一针好了。”
俄然,我右手蓦地传来一阵锥心普通的刺痛,右手拿着的餐牌顿时拿不稳,“啪”的一声掉落在桌面上,将身边的唐诗韵和阿谁点餐的女办事吓了一跳。
唐诗韵猜疑的望着我:“你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