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懒得理睬他,在车上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瓶百草油后,这就在身上涂抹起来,不过满身高低被叮咬的处所可不是普通的多,除了手上脚上脸上脖子上,连后背也有处所被叮咬到了,但是他又没体例将药油涂抹到前面,斜眼往侧边看了看,发明雨女只沉默的坐在那边,一点儿也没有要帮手的意义,这就忍不住问道:“哎,婞姐让你干吗来了?”
雨女固然各式不甘心,但终究只能低声唤道:“主……仆人!”
严小开笑了,转过身来看着她问:“既然是如许,那你该叫我甚么?”
被他紧抵着臀部的雨女感遭到臀后一阵阵异动,本来就蚊子搔扰得非常难受的她就更是难受,难受之余,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心如鹿撞般狂跳不断,双腿也阵阵发麻发软,但她还是死死的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严小开哭笑不得,张嘴骂道:“我靠,你不是吧,还来啊?”
雨女又问道:“到底要干吗?”
严小高兴头迷惑,同时也感受本身的腰上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顶着,低头看看,神采顿时一变,因为她另一只没有本身被制住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峰利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方不偏不倚的指着本身的腰眼。
最后的最后,严小开实在忍不住了,道:“真是奇特了,我们干吗不到车子内里去,非得站在内里喝西北风,被蚊子咬呢?”
再如许耗下去,他身上的血就要被这些饥饿的山蚊给吸干了!
严小开紧了紧她的脖子,又把她的手拧得更健壮一些,肯定她确切没体例从本技艺上逃脱了,这便道:“要不然你觉得呢?”
雨女愣愣的问:“叫你甚么?”
雨女道:“你擒着我的同时,我也拿刀抵着你,并且在你擒住我之前,我的匕首已经握在手里了,如果我想要你死的话,你现在已经被我刺出好几个洞穴了!”
雨女终究吭了声,瓮声瓮气的道:“是你本身要来这里的!”
没有蚊子?
严小开作出耳背的模样,“你说甚么?我没听到!”
雨女淡淡的道:“我劝你还是搞清楚一点状况的好!”
严小开道:“还是没听清楚!”
只是刚上去,还没有完整坐稳,她的匕首已经扬起,指到了严小开的喉间。
雨女瓮声瓮气的道:“看到了!那又如何?”
雨女这才心对劲足的收起匕首,但嘴里还在念叨道:“本来就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