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泉按下后备箱的按钮,后备箱锁翻开,张小兵撑开盖子一看,内里的东西还挺齐备的,一只塑胶小水桶,两只小脸盆,另有帕子,估计是平常用来洗车用的。
“你们两个,过来帮手。”
李国蹲下身子,盯着黑皮,冷酷的声音问:“你说,我该如何措置你?”
“大壮,将他拖过来,手拉直了。”张小兵大声号令。
李国抬手让两人温馨,虎目中非常遗憾的眼神俯视着黑皮:“你的话我该信吗?”
“好了,别说了,差人快来了。”李国沉着脸走过来:“把你们的铁棍擦掉指纹扔桥下去,然后回车上等着,我随后就到。”
“呸呸。”张小兵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握紧铁棍的尾部,另一头对准了黑皮被按在石头上的手腕。
“啊……”又是凄厉的惨叫声。
现在李国在贰内心,是他崇拜的偶像,天神。
“滴!呜!滴!呜!滴!呜!”
“不,不,饶了我吧,不要啊。我错了,我真错了,几位大哥,几位祖宗,饶了我吧……”
冰冷的水冲在黑皮的脸上,使得昏死畴昔的黑皮猛地打了一个暗斗,醒了过来。
“好勒,大壮,让马泉开后备箱。”张小兵缓慢地跑到轿车后备箱的前面。
黑皮顾不上胸口和断手处传来的剧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刚爬起来一半,就被张小兵一脚踹下去:“国哥问你话呢,敢不答复?”
“对,国哥,他的话不能信。”朱大壮也拥戴着:“就算能信,敢动大伯大妈,他也该死!”
“马泉,你在这里看着我爸妈,小兵,大壮,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李国一边叮咛着,一边下了车。
“嘿嘿,国哥,这杂碎醒了。”张小兵看到黑皮展开眼,水桶一扔,咧嘴笑道。
“草,你敢绑架我大伯大妈,还想饶了你,你特么脑袋被驴踢了吧!”张小兵回身捡起中间的一只铁棍,冲李国道:“国哥,我来给他涨点记性,让他晓得,咱大伯大妈是谁都不能碰的。”
黑皮哭嚎着苦苦要求,这就是他“能屈能伸”的本领。
“兵哥,你差点砸到我了。”朱大壮在张小兵砸下去的那刹时吓得当场一滚,这才没有被殃及到,这会爬起来,额头盗汗直冒。
“好勒。”张小兵镇静得大呼,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些“尸身”看到有人到来,挣扎着收回凄厉地惨嚎声,有人大声呼救。
李国钻进车后座,从张朱二人身上接过父母,谨慎翼翼地将二老接出来放好。
黑皮痛得浑身抽搐,他之前一只手被李国削掉,这只手现在也废了,成了彻完整底的废人。
仿佛感遭到李国要对他动手,黑皮吓得哇哇大呼,哭得也更凶了,抱着李国的腿呼天抢地:“国哥,不,国爷爷,我错了,我会改的,我真会改的。”
真可谓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啊。
……
那意义是,只要李国一声令下,他们就乱棍齐下,打得黑皮连他妈都不熟谙去。
“哐当”一声响,李国的砍刀被远远地抛出,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后落在桥下,收回一声大响。
几小我都是一愣,张小兵的铁棍举在半空硬是没有落下去。
“不……啊……”
“嘿嘿,黑皮哥,西门街听过你的大名哦,很牛逼的撒。”张小兵咧嘴贼笑着:“实在我也不想如许,可谁让你招惹了我们大哥呢,以是不美意义了,等下能够有点痛,你忍忍啊,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