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萧翎看裴风持续用醉拳在掠取萧半闲手里的酒坛,聚精会神,目睹他或砸、或扑、或撩、或钻、或攒,如怪鸟搜云,如青龙抢珠,如黑熊击鹰,如铁牛撞球,招式连环,精美迅猛,如果萧半闲再不反击,怕是有抵挡不住之势。
随即,萧半闲指着这坛老酒,看向裴风,道:“看你之前写下那天赋典方的模样,轻车熟路,想来你对药理也很有研讨,你能闻的出,这坛子老酒,是甚么酒吗?”
萧半闲看到裴风的行动,眼睛不由一亮,一语道出了对方的拳路。
紧接着,裴风粗暴的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门框砸向了萧半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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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虎骨、鹰眼为主,余下各种草药也都为希世珍品,需求我给你一一列举吗?”裴风斜了萧半闲一眼,便用手指随便打扫了一下酒坛口沿上的泥土,然后一下将酒坛提起,持续自言自语般的道:“这酒刚开封,药劲儿恰是大的时候,错过了,但是天大的憾事,我就反面你废话了。”
“他妈的,还抢上了!”
萧半闲见状,眼睛一瞪,没等裴风喝过十口,便将酒坛抢了过来,“咕咚咕咚”,直接就伸开大口往喉咙里灌,使得很多药酒都顺着脖子洒到了胸前,喝酒的模样比裴风还要糙。
这话一落,裴风便如古时候的糙汉喝酒,把酒坛按在嘴前,“咕咚咕咚”,直接仰脸豪饮了起来。
“还我酒来!”
把萧半闲手中的酒坛子击得酒水震惊,这看似简朴,实则困难之极。
“哈哈。”
听这话,裴风“哼”了一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脚尖一踮,“呼”的一下就跃上了桌面,然后如雄鹰展翅,俯扑向了萧半闲,醉醺醺道:“你,还我酒来!”
这一下,就仿佛落地炮一样,如果砸在萧半闲的脑袋上,砸实了,最起码也是严峻脑震惊。
“嘿!”
“屁话,喝过酒的人都晓得这是高粱酒,我问你内里泡的是甚么。”萧半闲笑骂了一声,语气中颇具洋洋得意的意义。
同时,他左足下蹲,右足成垫步,像是一个实足的醉汉鄙人台阶,双手也是左托一下,右托一下,与腰同业,似在把握满身的均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半闲兴趣盎然,俄然又让萧翎从院子里扒出来一坛老酒,对裴风道:“这坛酒是我十五年前埋下的药酒,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看过水浒的人都晓得,花和尚鲁智深是个猛人,特别醉酒打人的一幕,更是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