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随即,萧半闲指着这坛老酒,看向裴风,道:“看你之前写下那天赋典方的模样,轻车熟路,想来你对药理也很有研讨,你能闻的出,这坛子老酒,是甚么酒吗?”
紧接着,裴风粗暴的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门框砸向了萧半闲。
这一下,就仿佛落地炮一样,如果砸在萧半闲的脑袋上,砸实了,最起码也是严峻脑震惊。
萧半闲见状,眼睛一瞪,没等裴风喝过十口,便将酒坛抢了过来,“咕咚咕咚”,直接就伸开大口往喉咙里灌,使得很多药酒都顺着脖子洒到了胸前,喝酒的模样比裴风还要糙。
同时,他左足下蹲,右足成垫步,像是一个实足的醉汉鄙人台阶,双手也是左托一下,右托一下,与腰同业,似在把握满身的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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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水浒的人都晓得,花和尚鲁智深是个猛人,特别醉酒打人的一幕,更是生猛。
接着,萧翎看裴风持续用醉拳在掠取萧半闲手里的酒坛,聚精会神,目睹他或砸、或扑、或撩、或钻、或攒,如怪鸟搜云,如青龙抢珠,如黑熊击鹰,如铁牛撞球,招式连环,精美迅猛,如果萧半闲再不反击,怕是有抵挡不住之势。
把萧半闲手中的酒坛子击得酒水震惊,这看似简朴,实则困难之极。
“哐!”
裴风摇摇摆晃的走到了门框处,神态上醉意实足,脸红眼晕,随即只手擎天,握在了一旁的门框上,然后身材直立,左手握拳一晃,用力力在身材里如波澜普通,跟着身材的曲线颠簸,朝着右半身涌去,在劲力集结于握住门框的右手一顷刻,“嗙”的一声,炸劲儿俄然一展,半截儿门框竟被裴风生生的扯了下来。
“他妈的,还抢上了!”
“哈哈。”
面对裴风生猛砸来的门框,萧半闲马步一开,腰部跟着膝盖向后弯去,最后如铁板桥普通,将上半身定在了半空中,持续喝酒,而那门框,则是直接砸向了远处的墙壁。
裴风二话不,指着酒坛道。他也是一个好酒之人,但因练武的原因,平常不喝,重生今后,更是没如何碰过酒,可因为方才饮了三杯烈酒,酒劲儿有些上来了,埋没在心底的豪气,便也不再粉饰了。
萧半闲畅怀一笑,直接将这酒坛的泥封翻开了,使得酒坛上微湿的泥土掉在了桌面上,溅到了菜盘子里,不过泥封下的酒香立即让人疏忽了这一幕,酒香中掺杂着浓厚的药味,飘散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