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心知安氏这是盯上昨儿许姝得的犒赏了!内心嘲笑,面上气定神闲,“是有这么回事儿,只是我们家的田离河道远,只减产了两三成!”
“玉箫在那边?”皇宗子看着换了位置的两人对劲的笑了。
忽的一名宫女来传话,说是太皇太后召见许姝,许姝不由奇特,她刚刚才从慈宁宫过来的,如何太皇太后又要见她了?却还是只得跟着那宫女去了。
看着安氏气鼓鼓的神情,李氏忽的一鼓掌,“哎哟!瞧我这记性!差点儿就忘了!”看了眼安氏才接着道,“要不是弟妹提起,我还没想起来!姝姐儿昨儿来信说,此次得的犒赏里头的吃食全数归到公中,权当她贡献给各位长辈的!”
又对了…
许姝抬手一指,分毫不差。
这是在讽刺安氏吃的多呢!安氏气结!她明显就不是阿谁意义!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十余个乐人持着乐器进殿,分离在殿内四周,皇宗子一声令下,世人开端吹打,所奏曲子是《春意》。
“哼?”也不跟太皇太后打个号召,皇宗子就扬长而去。
李氏瞟了安氏一眼,“姝姐儿说婷姐儿订了门好婚事,她得留点儿好东西给姐姐添妆!”
李氏也晓得这是许姝此次立了功才得的赏,以是遵还是例锁在了姝林馆的库房里。
许家每年的米都是南边水田收成后送过来的。
“筝”
挽风悄悄点头,“奴婢没事!”比起蜜斯受的,她这点儿委曲又算得了甚么?
许姝得了太皇太后大笔犒赏的动静传到许家时,内侍刚好将圣旨和犒赏送到许家。
话音未落,许姝已经抬手指出一人,恰是被换了位置的吹奏玉箫的人。
进了慈宁宫,刚给太皇太后请了安,就听一个粗哑的声音道,“传闻你能听声辩位?”
李氏管着一家中馈,这是明着向王氏告状,说李氏苛待了她。
王氏听了当即笑了,“还是姝姐儿知心识大抵!”
忆起旧事,太后脸上闪现出嘲笑来,看着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的人,脸上的嘲笑更深了,回身就走了,留下一脸莫名的许姝。
安氏阴阳怪气的道,“如果真孝敬,如何不把统统的东西都归到公中呢?”
第二日去给王氏存候时就瞥见了好久未曾露面一向放心养胎的安氏,见到李氏去了,安氏歪着身子道,“我这身子重,就不给大嫂见礼了!”
恰是那位正处于变声期的皇宗子的声音。
“可不是嘛,这越靠近分娩的日子,我这口味就更加的怪,今儿个要吃这个,明儿个要吃阿谁的!恰好厨房推三阻四的,不是说这个没有,就是阿谁买不到的!”
挽风伸手欲禁止,却没来得及,布带已经被皇宗子扯下。
李氏晓得安氏这话想引出甚么,偏就不如她的意!“遵循我们府里的常例,有了身子的人份例加一倍,厥后老夫人特地交代下来,又加了一倍,现在这都三倍了,如何,还是不敷弟妹吃吗?”
安氏觊觎许姝的财物而不得,又曾夺与宋家的婚事不成,听了李氏这带着刺头的话,只气的呼哧呼哧喘气,回了院子便嚷嚷着肚子疼,打鸡骂狗的,又是好一番折腾。
一曲结束,乐人悄无声气得放下乐器,皇宗子倚在榻上,一边享用着宫女的奉侍,一边问道,“琵琶在何方位?”
许姝迟疑着还将来得及答话,又听他道,“本日我便要考考你,你如果答不上来,我就砍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