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名号也是你们叫的?”乌鸦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嘴还很硬。
没过量久,我瞥见何亚隆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他穿的是厚重的皮靴子,走在地上格登格登的,听起来就很有威慑力。他隔着铁栅栏,大摇大摆地坐在前面的太师椅上。
何亚隆也不说话,直接从桌面上拿起枪,不慌不忙地举起来,悄悄扣动扳机,只闻声“砰”的一声,枪弹从乌鸦的耳朵边上擦畴昔,顿时他的一只右耳排泄血来。
何亚隆落拓地转着**,盯着他的裆部不作声。
说得这么必定,明显不是“健忘”关门。
乌鸦固然没再说话,但气势较着已经降了不晓得多少个层级。
“最好少在我面前玩花腔。”何亚隆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条记本扔畴昔,上面夹着一支笔。
乌鸦这回没骂,但是态度仍然相称的不屑,狠狠地朝墙上吐了一口痰,还是没回声。
“那好,这个题目就先放着,等你甚么时候想起来更多了,我们再聊。”何亚隆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软布,仔细心细地擦动手里的枪,枪擦得铮亮,乌鸦的心被擦得哇凉哇凉的。
又是一枪,这回打的是乌鸦右边的耳朵,全部耳朵几近贴着脸颊齐根没了,乌鸦痛得倒吸一口寒气,想骂,又没敢出声。
一向到了早晨,他把我带到书房,翻开电脑。
乌鸦警戒地昂首看了他一眼,但终归甚么都没说。
并且,他的每一步,应当都不是随随便便走的,而是颠末端沉思熟虑,经心策划的布局。
电脑连接了一个监控,我从屏幕上瞥见了一间黑黢黢的小屋,跟许家朝天苑阿谁小地牢几近有异曲同工之妙。乌鸦伶仃被关在这个小黑屋里,蜷着身子瑟缩在墙角,身上盖着稻草,看起来相称狼狈。
乌鸦用手摸了一把耳朵,瞪着血红的眼睛骂了两句,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乌鸦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我晓得他必定还想骂,可他又不敢。三枪打下来,他晓得面前此人是个狠角色,一言分歧就能直接阉了他。他嗫嚅了半天赋嘀咕道:“要杀要剐,也来个痛快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又摸出三把枪,在桌面上摆了一排,略微抬高了声音,放慢了语速:“一把枪有五发枪弹,这二十发枪弹现在就摆在这里,鄙人鄙人,枪法还能够,二十发枪弹让你晓得甚么叫十八层天国循环,保你能活着看到本身受刑,想死也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