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的城楼早已经被投石车打塌,只剩下一圈断壁。
这话甚是无礼,陈达面色如常,反带着一丝浅笑:“自我军全军反击以后,军使在前面坐镇运筹批示,现在应当已经进城了。只等战都结束,自会来见吕先生。”
说完,他一挥手:“走,我等去孔彦舟行辕看看,某要亲眼看看姓孔的和他说几句话。”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动静传来,说是岳云已经登城了。
他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蕲春城墙上本铺着庞大的青石,鏖战两月,城中凡是能够用来做弹石的东西都被仇敌以投石车发射出去,就连这些青条石被仇敌挖了起来,只剩上面黄色的夯土。这一脚下去,有灰尘腾起来。
笑毕,王慎才问:“可晓得孔彦舟现在那边,不杀了他,终归是个祸害?”
“你要走,你走了,谁来庇护老夫?”吕本中急问。
吕本中急了,忙冲上去:“我们降了,休要脱手,休要脱手!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乱杀俘虏,想死吗?”
泗州军实施的是精兵政策,他王或人对士卒也是极厚。一日三餐可劲儿地造,每人每日还能见到油荤。正因为如此,军队耗损极大。
几近不给王慎回过神来的机遇,其他各门也有一样的动静传来,说是贼军的军队被大量抽调,城墙上已经乱成一团,问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