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回到芷湫苑,洗漱好以后就倚躺到榻上,一旁的炕几上摞着几个檀木盒子,她右手在那把她用惯了的算盘上拨算着,左手一张一张地捻着摆放在她膝上的银票:“是的。”
韩国公已经是完整昏畴昔了,传闻国公府的人都去请太医了。不过这统统在镇国侯看来,都不是事儿,这会他已经带着人把韩国公府的大库房给完整搬空了,就连库房里的那些紫檀木家具都被搬得一件不剩,最后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库房,对劲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打一声号召就回身走了。
兮香笑着说:“女人,我们要把这些东西都分类预算代价吗?”
韩国公见镇国侯朝书案走去,内心一抖,也不消仆人扶着了,立马就想扑上去抱住镇国侯。哪知镇国侯脚步加快了一点,让韩国公扑了个空摔了个面磕地。
五娘微微蹙了蹙眉,伸手接了过来,把那香囊拿在手里以后,她细心地看了看:“那位彦先生还说了甚么?”
这日镇国侯带着一群壮汉抬着箱子满都城地跑就成了都城驰名的一景。这一天下来,都城里是可真是热烈极了,当然流言流言也是一茬接着一茬的。
“那是,”兮香现在最佩服的人第一是她们家老夫人,第二是她们家女人,这第三就是镇国侯了。
“算你识相,”镇国侯瞟了他一眼,就朝钱仲平伸出了右手。
皇后缓了缓劲,伸手揉了揉额头:“本宫还没傻,此次韩国公府不占理,本宫如果去找那老不死的告状,到时候只会得了她一番怒斥。”
“娘娘,您请息怒啊,”燕嬷嬷跪在一边,眼神还不时的朝殿门看去:“谨慎隔墙有耳。”
这天早晨,五娘给她娘亲请完安以后,就回到了芷湫苑开端盘账。兮香跟迎香两人看着廊下的那些漆木箱子,欣喜不已,合力抬了一个箱子就出来屋里了。
皇背工一顿,脸上终究有了笑:“嬷嬷不提,本宫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本宫这个做皇嫂的不好插手小叔子后宅的事儿,但皇上是昭亲王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疼本身的亲弟弟是应当的。”安平伯府的那位不是本事吗?那就不要怪她给她添堵了。
“请她出去,”五娘也不笑了,放下了双手,坐直了身子,这么晚了,郝嬷嬷必然是有要事,不然她不会这么晚过来找她。
“奴婢稀有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取,”迎香立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