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回身面向韩国公:“老夫就晓得你是个气度局促的小人。如何你侵犯安平伯府的财帛就不准人催讨了?你空口白牙地说是安平伯府贡献你的,二十万两白银,你倒是敢收?也是,你当然敢收,你是皇上的岳丈,皇后的父亲,你是国丈,你敢收,谁敢说一句不是?”
离太后的寿辰就另有两天了,安平伯府的常宁堂里,米氏坐在榻上翻看着嬛衣阁送过来的衣裳,对劲地点了点头,对坐在右边榻上的陈氏说:“还是你细心,这些衣裳看起来不打眼也不失面子,五娘进宫穿戴恰好。”
“也是,”米氏独一欣喜的是她从未放松过对五娘的教诲:“她心宽。”
“也是,那公主又不是太后娘娘亲生的,”兮香有些放心了,不过还没完整放心,她家女人一天没进昭亲王府的门,她这心就一天放不下。
五娘弯嘴轻笑着,太后不喜韩国公府现在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单看镇国侯府比来的行动就晓得了。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忧公主府跟韩国公府,乃至就连辅国公府她都不担忧,她现在想的是奉国将军府。
“镇国侯在这大殿之上,天子面前,竟这般自称,你可知罪?”韩国公逮到了镇国侯的错处,天然是紧抓不放。
“放你的狗屁,”镇国侯没等韩国公说完就跳脚了:“你还美意义喊冤,你全部韩国公府在安平伯府的铺子里拿东西向来不给银子,整整十年,十年!十年前一文钱能买一个肉包子,现在呢,两文钱都买不到一个肉包子,收你点利钱如何了?就那点银子,你也敢叫印子钱?”
芷湫苑里,五娘正窝在榻上翻看着从韩国公府采集来的孤本跟书画,表情是美美的。即便门房送来一张大长公主府的邀帖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好表情。
这天镇国侯是大摇大摆地走出皇宫的,而韩国公是被侍卫给抬出来的,这一日都城里又是热热烈闹的一天。
施大人上折子的次日,自袭了爵位就没上过朝的镇国侯竟然上朝了,这天不但吓到一些人,还差点真的把韩国公给气死了。
“你……,”韩国公此次是真的无话可说了,镇国侯底子是一步也不让。
奉国夫人韩氏是韩国公的庶妹,同气连枝,那也不是个简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