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元娘嘲笑了一声:“不过他既然送了,那当然是奔着侍妾来的,严家可不缺丫环婆子。”
“是这个理,”莫氏点了点头:“等昭儿立室了,就是有媳妇的人了,我们也能少担忧点。”当年太后都已经筹算好要拖着那些算计她算计镇国侯府的人一起死的,没想到老天睁眼了,竟让她怀了身孕,生下了昭儿。日防夜防的,昭儿终究羽翼饱满了,太后也终究要熬出头了。
镇国侯本来只是说说的,哪知会越想越替本身悲伤:“你看看我身上这件袄子,都穿了七年了,”他扯着本身的袖子口,让老妻都雅清楚:“看看,这都发毛了,这么多年我是不敢胖也不敢瘦,胖了,衣服穿了嫌小,瘦了,衣服穿戴跟套了个麻布袋似的……”
米氏闻言想了一会,便开口了:“怪不得老迈他们这几日面上神情不好。”
元娘如何会健忘:“母亲不怕她们抢了小妹的姻缘?”
“韩国公府一贯无耻至极,此次他们碰上侯爷,也叫他们晓得晓得甚么是铁板?”莫氏看了看手中的衣料,就笑了:“不过太后娘娘给昭儿选的媳妇可真是个好的,我虽还没见过,但从这行事上来看,是个风雅得体的。”
除了镇国公府,昭亲王府此时也是没得消停。昭亲王看着铺在书案上的那张纸,脸上的笑意越来越较着,就连常日里只会冒寒光的桃花眼此时也多了一丝兴味。
“要带她一起恐怕还要费些唇舌,”昭亲王双目冷凝,他母后受的罪,他会拿那些人的九族来祭。
“但愿我们娘俩没猜错,”元娘舒了口气:“不想了,船到桥头天然直。”
“母亲说得极是,”元娘想想也是,家里又不是没有妾室,多一个两个的,还真没甚么意义,再说她有子有女的还怕甚么?
提到这个,镇国侯内心就不好受了:“早晓得那米氏这么能挣银子,当初我就让老二娶了她,也好过便宜了金时敏那老陈腐。”
她只晓得她小时候臭美得很。据她娘说她四五岁就喜好翻她娘亲的金饰盒,把那些金簪子往本身头上插,关头还插不住,因为她当时候,头发还没长起来,她娘亲的金簪子还被她弄丢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