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甲:“哎吆,不幸见的,传闻这韩国公府在安平伯府的铺子里拿东西向来不给银子,都十年了,二十万两白银,怕不是用心坑安平伯府吧?”
“二十万两?”太后冷嗤了一声:“他们可真敢欠。”
金诗诗:三房嫡女,现年十二
还没半盏茶的工夫,一名斑白头发,年约五旬的老夫背着双手走到马车前,一脸防备地问到:“你叫我过来干甚么?”
“哼,本王既然出门了,天然有人会让他连本带利地把吃出来的都给取出来,”昭亲王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韩国公府。”
要不是先帝想要把她弟弟放逐到千里以外的苦寒之地,她还醉生梦死着。先帝跟那贱人欠她的,她会渐渐讨,她的昭儿已经羽翼饱满了,阿谁贱人想必现在也寝食难安了吧:“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他了。”
陈氏瞥了一眼坐在一边两只小耳朵一动一动的五娘,打趣道:“能让我们家小妹瞧得上的,母亲,您感觉昭亲王差得了吗?”
“过两天,就宣哀家那儿媳妇进宫给哀家瞧瞧,”太后笑着摇了点头:“不管如何的,哀家也不能让她叫人给欺负了,该给的底气,哀家给足她。”
“韩老贼,你给老夫出来,”马车别传来一中气实足有点粗狂的声音。
“等王妃进府,想必侯府就能松快了,”花嬷嬷现在倒是越来越感觉她们娘娘是选对了媳妇。要说打斗肇事、吃喝玩乐,镇国侯府能叫出一堆能人来,但要提到做买卖、挣银子,那还真是一个能拿得脱手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