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亲王府前院的三思堂里,一名身着玄色云纹长袍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站立在书案前。
“王爷,彦某昨儿已经探听清楚了,我们王妃但是把金算盘,”彦先生现在是越来越喜好他们这将来的主母了,比喜好金子还多一分,实在是那位太会赚金子了:“都城里共有六家十六商店,都是规格一样的三层小楼,卖的都是女人家喜好的金银金饰跟江南的胭脂水粉,这都是我们王妃管着的,不过她从未出面过,买卖都很不错。”
陈氏妯娌几个内心头都还懵着呢,婆母这话也叫得她们醒了神。陈氏还是有些不信赖,她捏了捏本身的大腿:“这……这是真的吗?”
“真的,”元娘有些质疑,俄然她面前冒出一抹明黄。
米氏看向五娘:“你是如何想的?”
安平伯府那位差点嫁不出去的五女人被赐婚给昭亲王,一时候惊着了全部都城,还没等人回过味来,这准亲王妃就做了件事情,倒是让京里的人看了好一番热烈。
“不了,”米氏摆摆手:“有些积年的老账,是应当要完整算算了,都拖了十多年了,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想必那几家也都是讲理的人家。”
五娘跪在最前面,听完旨意以后便接了旨叩拜:“臣女金氏五娘伸谢皇恩,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金家人也跟着伸谢皇恩。
此次,米氏倒是笑了:“是王妃。”
“侧妃?”元娘的心像是被谁给抓住了一样,侧妃也是妾,听着好听罢了。
小应子朝彦先生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没见地的穷鬼,不过二十万两白银,他还是从速去筹办马车,不然让韩国公那贼子跑了可如何得了:“主子这就去。”
“母亲,”陈氏被她们娘俩弄得一愣一愣的:“小妹的嫁奁,我们公中出。”
“你内心明白就好,”米氏也握着女儿的手:“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
“她可不但单只要这么点本领,”昭亲王想到他昨晚收到的质料,他对他这位王妃还是有几分对劲的,但愿他给她底气,她能让他更对劲:“本王甚喜。”
昭亲王没有理彦先生,不过他脸上倒是有了些笑意:“胆量倒是不小,也还算聪明。小应子,筹办马车,本王要出府。”此次进京,他手头已经有了十万两黄金,现在还差一些,看来他要问或人先借一些才行。
米氏坐在主位上,可贵的她也有愣神的时候,不过看到闺女脸上那成心机的笑,就回神了:“你这笑是甚么意义啊?”
五娘起家以后,她的三个哥哥就上前去办理了,毕竟她身为女眷,不好出面。
“是,”米氏点点头,这门婚事太贵了,就不晓得是福是祸?
彦先生闻言也不嬉皮笑容了:“天子此次倒是做了一件功德,不过也不关他甚么事,还是太后娘娘看得长远。”
五娘接了懿旨以后,就被府里的女眷簇拥着回到后院常宁堂。她坐在椅子上,翻开手中那道明黄色的懿旨,又看了看,最后目光凝集在阿谁红彤彤的凤印上,嘴角一弯笑了。
“必然必然,”安平伯赶快应道:“到时还请李兄赏光。”
次日一早,将将辰时过,安平伯府的总管童鸣就拿着帐本去了韩国公府收账。这童鸣刚进韩国公府的门,都城里的大街冷巷就都晓得将来的准昭亲王妃派人去韩国公府收账,传闻韩国公府欠那位准王妃将近二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