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绍比来表情不错,看了一些娘舅那边的藏书,感觉学问大有进益,和前次来玩的少年们干系也变好了,打仗的多了,发明单独相处有一番滋味,与人相处则有另有别样兴趣。
邓李二人好事做的多,一听这话不由心内狂跳,正要问一问碧竹。
看到邓婆子出去了,一个嘴甜的婆子从速说道,“邓姐姐可来了,自从你带着老姐妹玩过几次,我现在每天惦记取。”
碧竹还想说甚么,看碧桃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便闭嘴了。
碧竹往地上看了一眼,嘲笑,“翻了天了!把她们都给我捆起来带走,去见夫人!”
邓婆子急了,大声辩论,“太太冤枉啊,太太说我们聚众打赌不假,但是这倒卖府内财物的大罪,这是从何提及啊?奴婢不管如何也不敢认,奴婢绝对没有做过啊!”
思安把饭端进了他书房,宁绍净了手,看本日菜色,四菜一汤,别离是清炖狮子头、油焖虾、糟鹅掌、香菇青菜,外加一个萝卜排骨汤。
很快不到第二天下午,这些事就措置洁净了。
几个婆子有些喝醉了,吵吵嚷嚷的前面有声音竟没人发觉,待听到有人拍门,俱都吓的酒醒了一半,把牌九彩头之类的都收一收才敢开门,碧竹本来只是想带走李婆子和邓婆子,一看这景象本来也没甚么大不了,只是插着门,加上外头丫环战战兢兢的,让人感觉颇可疑。
几杯热酒下肚,还是那嘴甜婆子从桌子底下取出了一副牌九,“姐儿几个明天可带足了彩头?今早晨西北风刮得凶,我们估计能得一早晨安逸,内里又留了人守夜,我们大可放心玩耍。”
哗啦啦声响,牌九银子铜钱撒了一地,本来是几个婆子撺掇一个个子小的婆子把刚才偷偷清算起来的东西偷偷放到前面去,那婆子刚才行动慢,碧竹出去的时候她还没有藏进箱子里,刚才在前面偷偷一动,内心严峻,竟把怀里的东西打翻了大半。
碧竹面露不满,“比不得嬷嬷们安逸,我来自是有公事要找嬷嬷,邓嬷嬷李嬷嬷,太太叫你们,跟我走一趟吧!”
邓婆子从速上前去号召,“诶哟,这不是碧竹女人吗?甚么风把女人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