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夫人又喘了一会,将气喘匀了,才一摆手,“走,我们此主要直接上到顶!”
定国公夫人叉着腰喘气,笑着道:“瞧瞧我们宜姐儿,恐怕再上十个这类台阶也不在话下,可都将你们比下去了。”
“夫人,我们到了。”
走到几十阶,定国公夫人就开端气喘,走到大半面色都红了,额角还出了汗,反观秦宜宁,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自她回家以后,秦慧宁就像是暴躁的猴子普通上蹿下跳,没有一日安宁,给她使绊子,谗谄她,害她身边的人,即便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秦慧宁还是以己度人的感觉她必然会害她。既然秦慧宁都这么感觉了,她若甚么都不做,倒是幸亏很。
包妈妈叮咛外头出发。
秦宜宁了解的点头,想想孙氏的模样,禁不住笑着道:“母亲是有福之人。”
去往仙姑观乘马车要足足两个时候的路程,固然气候酷寒,幸而这两日没有飘雪,加上他们大燕地处偏南,夏季里本来也是雨雪参半,本日出行大太阳高悬,路上也干清干净的,两个时候的路程,中间只停过一次清算,其他时候说谈笑笑的,倒也不感觉无聊。
一起出了门,包妈妈便引着秦宜宁往正中间那辆富丽宽广的大马车走去,扶着包妈妈的手,踩着垫脚的红漆凳子上了车,才撩起暖帘,就瞧见定国公夫人裹着一件藏青色缠枝纹的披风,正端坐在首位,唐萌还是是小道姑的打扮,坐在定国公夫人身边。
秦宜宁和唐萌先下车,再扶着定国公夫人下车,驭夫将马车驾离庙门,便有细弱的婆子抬着礼品先往台阶上走。
一个年约三十出头、描述肥胖的道姑笑着上前来,揖手道:“福生无量天尊!老夫人统统安好?多日不见,您气色更加红润了。”
包妈妈带着婢女等待在外,定国公夫人只带了秦宜宁和唐萌进了屋。
“无量天尊,老夫人一贯可好?帖子昨日收到,只不过这位是我的大主东,倒也无妨吧?”
一进门,就见一名五十出头,身材五短的矮壮老道姑端坐在首位,一旁有道姑奉侍茶水不说,客座上竟端坐着一名年青的公子。
这刚只是个开端罢了。
那公子长眉凤目、高鼻薄唇,穿一身牙白直裰,外披一件灰鼠披风,端的是姣美无双的人物,见定国公夫人一行出去,只目光一扫,便知礼的垂下眼。
庙门上的烫金匾额上书“仙姑观”三个大字,而庙门以后,模糊可见宏伟的修建以及角落里的一座宝塔。
定国公夫人执意如此,一旁的包妈妈等人劝说无果,秦宜宁与唐萌就只得一左一右细心的扶着她往山上去。
“外祖母,您也来了。”秦宜宁在另一侧坐定,又拉了包妈妈一把。
这时已有几个身穿深蓝道袍的道姑迎了出来,见了定国公夫人揖手为礼。
“托您的福,刘仙姑可在?”
“女人不必担忧,老夫人说了,这平生做的事多了去了,很难说每一件事都尽如人意的,只要无愧于心便也罢了,何况慧宁女人现在心机歪了,若不弹压一番,只恐将来会伤及姑奶奶,老夫人也是爱女心切啊。”
秦宜宁道:“外祖母,叫他们抬着肩舆吧,这么多台阶儿您走着累。”
秦宜宁与包妈妈分开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