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澜和穆鸢扶着老太太到了门口,早有婆子迎了上来,晓得是忠靖候府的老太太,忙堆着笑将她们领了出来。
只一会儿工夫,就到了主院信安斋。
谢氏听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嬷嬷就会捡好听的说。”
老太太闹了这么一出,叫她们妯娌二人生了嫌隙,不知老太太到底是存着甚么心机。
穆鸢听着,点了点头,伸手挽起袖子暴露那手腕上的紫檀佛珠来。
大长公主这话说出来,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起来:“还是个孩子,那里担得起您如许嘉奖。”
穆琦鄙人头,看着本身这五mm得了大长公主的喜好,一时候心中不知是恋慕多一些,还是妒忌多一些。
老太太一听,笑呵呵叫人将穆澜领出去。
谢氏又叮嘱了穆鸢几句,才温声道:“时候不早了,去给你祖母存候吧。这会儿你三姐姐、四姐姐怕也畴昔了。”
门口的婆子见着,忙迎上前来,晓得是忠靖候府的老太太,便进里头通传了。很快,就从殿内出来,将老太太和穆鸢几位女人领了出来。
穆鸢一起走来,见着这大长公主府的景色,真真觉着到处如画,府中张灯结彩,梁上挂着红绸,皇家的府邸,满目豪侈,大长公主的寿辰也不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场面。
大长公主因着是寡居,常日里只歇在信安斋,过了一个玉轮门,通往信安斋的巷子上铺满了鹅卵石,婆子在前头带路,嘴里只说着:“老夫人亲身来贺寿,公主定会欢畅的。”
“我就说这衣裳最是喜气,等会儿到了中午穿起来也不觉着热。长公主上了年龄,定是喜好小辈们穿的素净些。”
老太太听着,含笑叫她起来:“起来吧,今个儿这么打扮但是精美了很多,也叫外头的人好好瞧瞧,我们忠靖候府的女人不但是书读得好,边幅也是旁人比不上的。”
谢氏接了管家的权力后,就一日比一日忙起来。每日除了措置忠靖候府的大小事情,听管事的婆子们回话,还要去一趟慈晖堂,将一些要紧的事情回禀了老太太,看看如何措置比较安妥。
才进了院子,门口的婆子见着穆鸢出去,忙堆着笑迎了过来,福了福身子:“女人快些出来吧,老太太一早就念叨了。”
“瞧着是个不错的孩子,模样也出众。”
因着大长公主生辰,巷子里热烈的很,停了很多的马车,各家的女眷连续进了府内。
出了景宜院,穆鸢就一起朝老太太的慈晖堂去了。
老太太徐行上前,才屈下身子,就被大长公主拦住了:“老夫人年纪大了,就别讲究这些个虚礼了。”
老太太之前就叮咛过了,比及慧昭大长公主寿辰那一日,叫她戴着这紫檀佛珠,免得大长公主提起来,不好回话。
谢氏说着,又提示道:“那紫檀佛珠但是戴了?”
穆鸢听着这话,不觉有些严峻。
只见她今个儿穿了一身淡紫色折枝花草圆领褙子,下头是件茶色潞绸罗纹裙子,耳朵上戴着鎏金点翠花篮耳坠金镶珠翠耳坠,手腕是一只碧玺香珠手串,端庄娟秀,面貌气度更是叫人谛视。
她出来的时候,娘亲谢氏已经起来了,李嬷嬷正服侍着她梳着头,许嬷嬷则在一旁陪着说话。
穆鸢点了点头,才又去了景宜院。
接着,便是穆鸢几位女人给大长公主贺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