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想也晓得她内心的不安和难受,只是想不出话来欣喜她。
“这管家的权力能交到她手中,就能交到旁人手中。”
她能如许对待穆娅,何尝没有能够有一日不疼穆澜这个孙女儿的时候,也一样如许凉薄心狠。
听着宝珍的话,穆鸢愣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才问道:“出甚么事了?但是大姐姐和大嫂又起了争论?”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宝珍才从外头出去,走到穆鸢跟前回禀道:
毕竟,在这府中她能依托的只要老太太,可现在瞧着这事儿,老太太竟也是个凉薄心狠之人。
穆鸢点了点头,“三姐也晓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宝珍面上不由得带了几分担忧。她嘴上说是几位女人,可她真正担忧的天然是自家女人。
宝珍听了,点了点头:“原也不过是件小事,大太太晓得大女人身子不好,便将长房分拨下来的血燕好些都给了大女人。这事刚巧被大奶奶晓得了,大奶奶内心不顺,说是身子不好叫夫家去养着,现在吃府里的喝府里的,连补品药材都惦记上了,便是大归回家的都没这个做法。”
现在这府里大家都晓得大奶奶对于住在娘家的小姑子非常看不惯,竟是连面儿上的工夫都不肯做了。
要不然,以三姐姐如许的性子,那里会和她说这些话。
听宝珍说完这些,穆鸢如何还能不明白,老太太是借着这事儿打压长房。
穆鸢听着一怔,这话的意义是老太太趁着大姐姐晕倒,叫人将大姐姐“送”回永安伯府去了?
“女人,栖枫院那边出事了。”
毕竟大少爷穆宸乃是庶出,不过是养在了嫡母名下,虽说该有的面子都有,府里的人也没敢因着这事儿乱嚼舌根,可嫡庶之别到底是分歧的,特别是在大伯母魏氏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