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低头:“可要把这事奉告杜公子?”
不知是劳累过分还是有人做了手脚,他没几天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昏倒不醒。
莫非是他想错了?
陆澹还是点头:“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待在府中,比平常还要循分。”
现在最令天子焦头烂额的,并非杨铮有没有罪,而是当年贪墨案到底有没有判错。
幸亏这些年傅绍堂跟在刘璨身边,对他的秘闻另有些体味,要不然真的会措手不及。
杨铮皱了皱眉,问中间评脉的太医,“皇上好端端的,如何俄然病得这么重?”
“那您……还会帮他吗?”淮安几步跟上傅绍堂,有些担忧道:“我总感觉刘公公不会这么等闲放过您。”
陆澹恭敬地答道:“除了贪污一案重审,仿佛也没产生甚么特别的。”
大人这些年帮着刘公公做了很多事,也留了一些把柄在他手上,两人分裂,对两边来讲,都不是一件功德。
“刘美人……刘美人她前几天冲撞了皇上,被皇上禁足在宫里了。”
杨铮如何想都想不通,不过现在问的问不出甚么来了,摆了摆手,让宫女先退下了,又跟太医说:“务需求把皇上的病治好。朝中局势这么严峻,实在离不开皇上。”
“大人的意义,是刘公公会对夫人倒霉?”淮安非常惊奇,方才刘璨对他动手,就已经够令他感到震惊了,这会儿大人还说出如许的话来,委实让他不解。
当年杜时雍在尚书位时,没少开仓赈灾,布施边疆百姓,百姓一听他是冤枉的,闹得沸沸扬扬……乃至有的,还主动帮着边邻小国,说要一同把他这个昏君给拉下台。
“刘美人呢?她现在在那边?”杨铮又问。
杜公子虽说初到都城,但他这些年在暗中培植的权势也不容小觑,也许他能帮一帮大人也说不定。
杨铮也晓得现在多说无益,看了龙床上病怏怏的天子一眼,又看看他近身服侍的,道:“刘公公这些天都在忙甚么?怎不见他来皇上身边服侍?”
刘美人就是刘璨送进宫的阿谁表妹,深受天子恩宠,不过一向没有怀上龙嗣……
“大人,您没事吧?”出了大殿,淮安还心不足悸。
刘璨手腕本就非常人可比,何况还是练武之人,要杀大人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易如反掌。
宫女听到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回大人的话,刘公公家中老母得了沉痾,前些天便回籍探病去了。这几日一向就不在皇城。”
淮安乃至都不敢想,他如果晚到一步,大人会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