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士咦了一声道:“马大人,你的手,不疼了啊?”
裹了两层布条的大拇指,堪堪跟周公理的大拇指粗细差未几。
马庆丰终究还是没拿汉白玉扳指,选了一个包金的墨玉扳指。
周公理头个动机动机就是,这马大人的手,也太像女人的手了,看起来比皇上的手还要软。
可惜,周公理不无遗憾的想,我现在伤了腿,再也不能上疆场,这个玉扳指也是不得用了。
马庆丰一进周公理的书房,仍然感到阵阵寒意,他不安闲的四周打量。
这是皇上用过的,马庆丰还真有目光!
周公理哈哈大笑:“马大人,戋戋小技,何来拜师之说。陈博士,您也别感喟,我这里还收有几幅好画,我一介粗人,也不晓得赏识,等下一并送给您。”
马庆丰连连赞叹:“好,好,实在是太妙了!周大人,下官拜您为师,请不吝见教!”
书房另一边的圆桌上,摆了一堆的扳指皮手套,立即将统统人的目光吸引畴昔。
马庆丰非常豪气,抽回本身的手,主动伸到陈博士鼻子底下,一脸的风雅,随便瞧。
马庆丰笑眯眯的:“君子岂能夺人所好!”嘴里推让,手里却紧抓不放。
马庆丰万分遗憾的放下了汉白玉扳指。
这个玉扳指,本是随了皇上多年,在太原起兵的前一晚,皇上发明这个玉扳指不知为何俄然有了一条裂纹,感觉是不吉之兆,筹办扔的时候,被周公理接了畴昔,顺手揣在了怀里。
皇上极其珍惜性命,怕死,怕抱病,是以特别科学统统休咎之兆。
马庆丰笑着问:“周大人,这个玉扳指,很有霸气啊,必定是您用过的。”
陈博士连连感喟:“可惜了,多好的画!”
马庆丰当即对劲洋洋的竖起左手拇指显摆:“岂止是不疼了,都好了。”把布条往上一提,一个单指手套被取了下来:“你们看,没事了。”
若不是当日亲眼所见,只怕会觉得马庆丰的手指只是被刮了一条轻痕罢了。
周公理顺口奖饰:“马大人见多识广啊!”
马庆丰伸出左手,左手大拇指上是章锦婳给包扎的布条。
白白胖胖的大拇指上,另有一层薄薄的药油,底下是一道一寸来长的暗红色的伤疤,像是用笔划上去的一样。
周公理大为吃惊,禁不住抓住马庆丰的手腕,一把提到本身的面前。他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那么深的刀口,能够愈合也能说得畴昔,但是,没有普通疤痕那样凸起来,就绝无独一。
周公理问:“马大人喜好这个?”
马庆饱对劲的看着周公理的神采,这个模样比马夫人平静太多,不过女人家都是大惊小怪的,不是嘛:“周大人,提及来还要感激你才对!若不是有您邀约,我还遇不到如此奇异的事情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