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烟吗?”低头看动手指的一块烫伤,嬉笑起来,用手指导了点,刺痛传到脑袋中时,只剩下轻微的一点瘙痒。
我笑着,哭着,内心的酸楚都化作了酒量,一瓶两瓶……喝的连酒瓶都要拿不稳。
又想起了我方才对林豪说的话,嘴角扯了个苦笑。
我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眼中的画面总算是清楚了。
一把抓住酒瓶,抬头就往嘴里灌,灌的来不及咽下,酒从嘴角漏出来流到了脖子,冰冷的酒水淌在身上,凉的我浑身都在颤。
又打了几个酒嗝,哈腰伸手从酒箱中拿起一瓶酒,翻开后又要往嘴里灌,却被林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让我转动不得。
“干吗不吃菜?”林豪只是几分钟就把饭吃完了,因而有了闲心来管我,又夹了几块肉丢进我的餐盒里,就像是我方才对待柠檬那样,“不吃菜的话我就不把烟还给你了。”
“不要你管!”我用力挣扎着,但是林豪的力量让我连抵挡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拖到了餐桌前,“我不想吃!”
我沉默的昂首看着阿谁拥抱着我的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干呕,再也没法按捺住,“哇”的一声全数吐在了林豪的身上。
“我说!够了!”林豪把我手中的酒夺过,摔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我,“够了,别如许了。”
歪着脑袋看了眼在一旁冷静抽烟的林豪,对他伸脱手,打着酒嗝:“也给我,一支。”
“没烟了,从速去睡吧。”
“嗯。”仿佛从天涯来了一声回应,“去睡吧。”
“林豪,买酒好吗?陪我喝酒好吗?”我抬开端,用昏黄的眼睛看着一旁的林豪,“就像和你那些朋友一样,能够吗?”
随即我又点头否定:“如何能够嘛,你是男的,我……我仿佛是女的……”
从小到多数没有醺酒过,变成女人了就体验一次吧……
一口酒,一口烟,我感受本身仿佛找到了身为男人的感受。
肩膀被只手抓着悄悄摇摆,衰弱的展开眼,有些昏黄的视野里,只能看到个恍惚的人影站在床边。
“仿佛我喜好你也没题目诶。”我傻笑着,手抓住了林豪的衣服,“但是我们是死党啊,如何能够喜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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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一次性筷子,低着头看着餐盒里的白米饭,机器似的用筷子一点点把饭夹进嘴巴,也不去看摆在桌上的菜,只是无神的盯动手头的饭。
因为我是女人吗……
悄悄的哼了一声,便顺服了林豪。
一块荔枝肉被丢进了我的餐盒,错愕的昂首看向林豪,他却还是战役常一样像个饿死鬼一样猖獗的囊括着桌上的饭菜。
“吃完饭给你。”林豪二话不说就把我从床上拽到了地上,“明天锁着门如何叫都不出来用饭,明天看你如何躲。”
“闹甚么别扭!从速吃!”林豪的语气峻厉了起来,吓得我立马就坐到了椅子上。
“我也不晓得如何安抚人,我晓得你这几天内心压着很多事,哭出来就好了。”
“别喝了,够了。”
呕!
低沉过了,也让林豪和柠檬担忧过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别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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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的空酒瓶开端变多了,三瓶,四瓶,直到我再也没法喝下去,不竭的打嗝,伸手从烟盒中拿烟,却不知不觉已经空荡荡,顺手把烟盒丢进餐盒中,迷离的看着阿谁坐在一旁不竭抽着烟的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