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你如许消毒的。”林豪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无法,“甚么时候你才气不这么笨手笨脚的,洗个菜都能出错。”
“好吃。”
咸咸的,血腥味混着生肉的腥味有点怪恶心的。
药娘大部分在吃药后脑袋都会变的痴钝一些,莫非我也是一样?
大脑刚有这个动机,我就付之行动,毫不踌躇的在林豪脸上吧唧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跑进了房间。
“酸溜白菜,我之前在饭店做暑假工的时候找徒弟学的,如何样?”
“明天吃甚么啊?”我站在林豪的身后探出头,看着林豪在砧板上把肉切成条,“红烧肉吗?”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过林豪做的菜,之前乃至不晓得林豪会做菜,一向觉得他跟我一样,离了家除了泡面就只能吃吃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