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甄女人是否瞥见了一样东西……”
甄好怔了怔。
可裴慎猜错了。
她喃喃道:“你不是如许的。”
“另有甚么?”裴淳挠了挠头:“嫂嫂照顾了你一早晨,已经很不轻易了,哥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
“真的?!”裴慎的神采也好了很多,他撑起家体坐了起来,赶紧问道:“甄女人还说了甚么没有?”
“甄女人。”裴慎咳了两声,衰弱隧道:“恐怕我又得拖累甄女人了。”
“甄女人方才说了,会等我伤好以后再提。”裴慎道:“如许又多了很多时候。”
“拿去烧了。”
裴慎将粥碗夺了过来,没吃两口,又朝着弟弟勾了勾手指头,让他附耳过来:“甄女人如果来找我,你记得帮我说话。”
裴慎说的的确如此,可这又不是甄好熟谙的裴慎。
“我们先前就说好了。”甄好顿了顿,道:“再说,你也不是头一回与你哥一起糊口了。”
“那份和离书脏了,笔迹也看不清,我就干脆扔了。”
“是我。”
裴慎心头一喜,又问:“我的衣裳是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