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新知府到了怀州,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前任知府是跑了,可现在有靖王在,新来的知府想跑也跑不了。现在城门口是靖王部下的兵士看管,任何人进城出城都要被盘问一番,如果新知府敢跑,靖王就不会绕过他,如果他不跑……人家也说了,用不着他们,要说带兵兵戈,另有靖王在,还要反过来究查他们当中是否有通敌卖国的人呢!
等正式过了契以后,甄好便寻人去装修起铺子来。她将来要做的是权贵的买卖,这铺子里的装修也到处都要最好,可得费很多工夫。
“既然皇上派我来怀州,我便要留在怀州,现在大敌当前,怀州如果失守,不但是你们会流浪失所,有性命安危,我也逃不过。我既做了怀州知府,那便会利用我这知府该当有的权力,如果你们当中有通敌卖国之人,我也不会轻饶。我也不管你们对我如何观点,可怀州城不能丢!”
谢琅一愣,忽而抽出腰间长刀,面色冷硬,他嘲笑道:“如果能亲手措置裴大人,本王求之不得。”
怀州有内奸来犯,不止前任知府,百姓们也担忧会被战事连累,有很多人已经往外逃,在靖王带着军队到了以后,环境虽说稳定了很多,可还是暗澹,城中的铺子关了好几个,也有很多人变卖家中的财产。牙人已经空了好几日,突然遇着一个上门要买铺子的,又见是个仙颜妇人,顿时多看了好几眼。
甄好点头:“费事你替我找个地段好的,银子不是题目,但必然如果最好的铺子。”
“这是都城里头地段最好的,就在街口,来往的人一眼就能瞧见,代价也高,就是铺子小了一些。”牙人先容:“另有一处,地段不如前一个好,但是铺子够大,比前一个大了两倍,只是代价也差未几。夫人如果感觉贵了,另有另一处,没头一个地段好,但是比它大,也比第二个小,可代价便宜。夫人您的意义是?”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摸不准该说些甚么。
那日谢琅带着裴慎在怀州城里走了一圈,大部分的人都见过了新知府,而后裴慎待在衙门看了好几日的旧卷宗,大抵将怀州城的环境体味以后,便出了衙门,与那些百姓们见面。
怀州的百姓们看着他非常警戒,眼底带着思疑,没有一小我是信赖的。
新官上任,裴慎先去将衙门里留下来的旧卷宗找了出来,先熟谙怀州的事件。至于甄好,将行李放下清算好以后,她让衙门里的人看着裴淳,本身则带着枝儿出了门。
百姓们一噎。
甄好带着枝儿先去牙行看了一眼,问问这儿铺子的环境。
前者就不提了,后者来的时候,倒是一副救世主的模样,让他们戴德戴德,乖乖共同,怀州的百姓们如何能甘心,天然是不甘心。
甄好笑了笑,谢过他提示,但还是对峙交了定金,牙人见劝说不过,这才放弃。
她到了怀州,便得舍弃那些布衣百姓的买卖,只要做那些手里头有多余银子的人买卖便是。哪怕是有战乱,到了何种伤害的地步,如许的人家可都不会让本身失了风采。
等甄好走了,他才忍不住对其他牙人道:“那位夫人看着也像是过惯了好日子的,为何恰好要跑到怀州来,还要在怀州开铺子,我听那位夫人说,仿佛还做的是金饰绸缎的买卖,这会儿,城里头的这些铺子那里有甚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