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余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如果我没有被裴夫人收养的话,或许就不会被你找返来了。”
“当初你流落宫外,的确是朕的忽视,可把你找返来以后,朕也没虐待了你,你想要的,朕都给了你,你进宫前,你还只是个乞丐,食不充饥,现在你是个王爷,你走出去,内里有谁敢小瞧了你。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裴淳能做的,他也能做。裴淳不能做的,他也不能做。裴淳有的,他也有。裴淳没有的,他也没有。他们如何教诲裴淳的,就如何教诲他。
“有甚么不一样。”福余闷闷不乐地打断了他:“因为靖王他们是你的儿子,而我不是吗?”
“……”
他们都是宫里头的人,常日里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晓得最多的就是不听不看不说。
“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还想要与他们争甚么?”天子说:“你该当清楚,除非靖王他们都出了事,不然这位置绝对不会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