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被几个禁军从车里架出来,往里推了推,拉起车子,连人带车今后退。大皇子被推的踉跄几步,一把拉住一个禁军,“外头是谁?主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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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国公从宫里出来,先到礼部查了前朝先例,本朝还没有圈禁皇子的例,又到工部找了图纸,寻了工匠,再从禁军调了百十人出来,再回到宫里,押上大皇子,直奔大皇子的秦王府,将大皇子从侧门送进府,关了大门小门统统门,摘了秦王府匾额,工匠们四散分开,先从各个门砌起,将大门、侧门和角门都堵死,只留下一个仅仅能容一辆独轮车通过的小门,安上特定的铁门,以便利今后递送东西。
“都在说!一早上出去采买的管事一返来就禀了这事,我从速让人出去探听,到处都在说,说贵妃娘娘被大爷一碗毒药灌死了。”听钱老夫人说了个有字,墨夫人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抬手拍着胸口,腔调一下子就轻巧了。
“进城以后,我筹算住到宝箓宫,虽说是道观,佛道也差未几,都是清修,那边从东华门出来,转个弯走几步就到了,你出去很便利,我进宫也便利,我已经让人去看处所去了。”
“侯爷欢畅坏了,大哭了一场,非要现在出城给姑奶奶上柱香,让我给拦住了,这事儿真假还不晓得呢,万一……就是真的,这会儿出城上香也分歧适,多少大事儿呢,唉,真是恶人恶报!”
“我晓得了,阿娘放心。”墨夫人利落的跳下炕,抬手揉了揉脸,绷出一脸严厉,“我走了,阿娘放心,就让侯爷在府里烧几刀纸,上几柱香算了,要想大祭,等过年的时候再说。”
福安长公主挥了挥手,“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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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得从速走了,不然一会儿旨意到了,我们府上可甚么都没筹办呢!”墨夫人冲钱老夫人挥了挥帕子,比来时更急的走了。
李桐双手托腮看着她,她从她脸上看到的都是成心机,非常成心机。
“吕相站到宁远这一边了?”李桐皱眉。
“这话从哪儿听来的?”钱老夫人皱眉问道,安远侯府没有上早朝的人,这话只能是从外头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