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别的都不说,咱就说说此民气,你说我从十来岁起,就在夫人身边服侍,跟着夫人嫁进这姜家,一向到现在,你说我对夫人,忠心耿耿这四个字担得起吧?前儿那一场事,我这里,从胳膊伤到腰窝,淤青的没法看,伤的不轻,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伤了胳膊,又受了那场闲气,能有个好?我就病了。”
“话是这么说……”吴嬷嬷想着大爷大奶奶这对别扭伉俪,大爷对大奶奶半分情分也没有,大奶奶对大爷……畴前还好,现在看,也不象是个有情分的模样,真是为了替大爷描补?
“吴姐,咱都不是外人,我说句不入耳的话,畴前在陈家,感觉陈家下人当起来真是没意义,现在姜家,我看哪,还不如陈家呢。”钱婆子开端往把吴嬷嬷往某个方向扯。
吴嬷嬷用力捶着胸口,的确想嚎啕大哭一场。(未完待续。)
钱婆子拍着胸口,一声接一声喘粗气,姜家大爷这不是五通神附体,他就是五通神!
“这银子拿的太轻易,到第二天,顾家那一帮匪贼,又打到我们府上来了!我跟你说,要说那姓顾的贱人没跟她爹她哥里应外合,我就把这脑袋割给他!”
“唉!”这一问勾出了吴嬷嬷满肚皮牢骚,对着钱婆子,重新到尾、从里到外,说了个嘴角冒白沫。
吴嬷嬷一提夫人,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唉哟哟!”钱婆子两只手拍的啪啪脆响,“你们这位顾姨娘,这便宜可占大了,抢光了大奶奶的嫁奁,又把大奶奶硬生生挤出了绥宁伯府,这今后,她跟你们大爷就能当正头伉俪过日子了?这事,夫人还能装看不见?一点都不管?”
“啊?这是打着气死大奶奶的主张?这也太暴虐了!”钱婆子已经想到了,但还是满脸惊诧一声尖叫。
钱婆子开端还能恰到好处的赞叹,等听到姜焕璋真给了顾大爷十万银子,就淡定不住了,“怕是你看错了吧?十万银子?十万?真就是……十万?外头都说是假的?”
“就这,还不满足,明天就急吼吼让人过来找我要钥匙,说要点一点大奶奶剩下的嫁奁,你说,经她的手一点,还能有剩?连根草都不能给你留!”
“有甚么好处?”吴嬷嬷一阵阵嘲笑,“开首我跟你一样,也这么想,也想不通,那贱货叫她爹她哥来抢了姜家,她能有甚么好处?厥后,我就想通了!”
“也……不必然。”钱婆子总算从震惊中缓过口气,“她已经进了姜家门,是大爷的人了,她又不是傻子,这么祸害姜家,她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