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得了赵老夫人的话,打发管事出高价请人卸货,转头再出来寻小库房支银子,却没能支出来,再找赵老夫人,赵老夫人语重心长,“……再如何说,这也是你媳妇挣嫁奁银子的事,我如果给了你媳妇,那老2、老三他们呢?另有小六,虽说没结婚,可我这银子里,有他一份,你就本身想想体例吧,你媳妇手里有的是银子,本身家的事,总不能也一分不出。”
宁远正和墨7、周六等人在樊楼划拳猜枚,喝酒作乐,出来小解,正放水痛快,瑞哥儿从围在马桶三面的屏风后一伸头冲他一笑,宁远吓的差点尿手上。
“闲个屁,这樱桃不错,尝尝。”文二爷顺手将樱桃碗塞到宁大掌柜手里,拉着他往中间站了两步,低低道:“托你件事,从周家那位六少爷把津河船埠的夫役都拉进城挖河起,津河船埠统共有多少船泊岸?都装的甚么货?有多少?能不能列个票据给我?”
紫藤山庄,李桐凝神听着宁大掌柜说茂昌商行卸花椒的事,“……几十辆大车,从城里拉了上百的人过来,多数都是各大经纪行里专办酒宴红白丧事的,花椒都是大包,真是……”
“我能让你做甚么?”宁远眼神里有了几分凝重,她这话,是甚么意义?他藐视她了?都城这么藏龙卧虎?“你倒是说说,我甚么处所能用得着你?你能替我做甚么?”
李桐垂着眼皮叮咛,宁大掌柜忙承诺了,辞职出来,离二门不远,看到文二爷捧着一海碗樱桃,冲他招手。
这个清单,该送给谁呢?
宁远沐浴洗漱,换了衣服出来,接太小厮递上的茶抿了几口,卫凤娘带着阿萝,进了屋。
“这是朱紫做买卖。”宁大掌柜点头苦笑,“汉源府压着只能出货到茂昌行,船是漕运的官船,传闻拿了川南路宪司的帖子,船价只付了一半,到津河船埠,没夫役就卸不了货,这买卖能挣钱,凭的满是官府的威压。这类买卖,倒是真挣钱。”
“见我?”宁远一愣,她见他有甚么事?“叫她出去。”
“不成粗心,你再多探听探听,贺当家的为人措置如何样,买卖上懂多少,善于哪些买卖,另有朱大掌柜,都好好探听探听,脱手就是要万全。”
“你这小子……”
宁大掌柜摇着头,当时他看的,真是替茂昌行臊得慌。
阿萝一脸茫然,“我又不晓得七爷这里都有甚么差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