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大爷的病不晓得好了没有,刚上船那会儿,说是烧的挺短长……”宁海一边跟在李信前面下楼,一边道。
“那当然!”宁远转头看了眼李信,“如假包换,这位曲举人,品德漂亮,才调横溢,可惜短折了些。曲举人本籍承平府青杨镇,进京赶考前,已经娶了妻,有了一个女儿,传闻曲举人这个女儿丰度俱佳,知书达礼,和姜伯爷家那位世子爷,春秋相称,非常的婚配。”
祭奠步队沿着都城最热烈的大街,绕了个大圈,缓缓往城东宝安寺畴昔。
“那位胡老爷呢?真有其人?”
李信又挨个打量了一遍围在正顿挫顿挫、声情并茂的念着祭文的姜伯爷身边的诸位少爷公子,这些人,是宁七爷经心挑出来的吧?
李信听呆了,“这也是真的?”
“不是急事。”李信答了一句,表示宁海,“跟出去看看。”
“明天必定是来看热烈的,打发人悄悄寻一寻,别轰动了。”李信打断宁海的话,叮咛了一句,没多解释。
宁海给知客僧塞了一块银子,知客僧将李信一行带到中间钟楼上,不大会儿,又送了茶水滴心上来,李信站在钟楼窗外,看着城门方向,不大会儿,姜伯爷那寂静喧哗的祭奠步队出了城,逶迤进了宝安寺。
墨七背后是墨相,周六少爷背面是随国公府和周贵妃,解五少爷连着礼部解尚书,赵明轩背面是礼部赵侍郎,另有孙翰林的长孙孙邦瑞……礼部,京府衙门,翰林院……
宁海仓猝挑了个长随去寻宁七爷在哪儿随喜热烈,回到李信身边,内心模糊如有所悟,姜伯爷做的这场法事,约莫有甚么门道,大爷晓得,宁七爷晓得,大爷晓得宁七爷晓得,就是本身不晓得。
“那当然!曲家大女人,但是文二爷亲眼看过的,文二爷说了,和姜家那位世子爷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宁远竖着两根食指,并在一起比划了下。
曲举人就葬在宝安寺背面,之前,胡老爷拿钱,姜伯爷出面,已经把曲举人的墓补葺一新,又往宝安寺施了很多银子,做了好几场法事了。
他想干甚么?
“胡家离都城不远,若要探听,来回也不过三四个月。”
宁远拱了拱手,回身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