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哪儿也没去,从京府衙门出来,就回了定北侯府。
四皇子板着脸,用马鞭点着周六的头。
卫凤娘瞄了宁远一眼,宁远‘嗯’了一声,“他当年跟叔父在河督衙门……”
宁远哈哈笑出了声,“那宝石呢?”
周六眉毛乱飞,“那啥来着,除却巫山不云雨!表哥,要不……”
在后园打了一趟拳,大汗淋漓,才感觉稍稍舒畅了些,沐浴出来,只穿了件短衫短裤,坐在摆满冰盆的阔大书房里,长长舒了口气叮咛,“凤娘出去吧。”
周六一脸苦相,“表哥,真没有……好好好,我说,表哥,真没别的,就是……阿谁啥,那滩烂泥,实在臭不成闻,每天蹲在软香楼门口,眼巴巴往楼上看,这只癞蛤蟆,有个媳妇,也免得他每天在软香楼门口蹲着。”
周六从速表态,目送四皇子走远了,才拨转马头,一边往随国公府归去,一边在顿时晃来晃去的想不明白,干吗把这事交给大爷,让他给杨蜗牛挑媳妇多好,保管给他挑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好媳妇’!
“河南没有姓祝的大姓,不过,山西汤家老祖宗姓祝。”卫凤娘立即答道。宁远眉梢不由挑起,“说说!”
“说!”宁远上身直起,将杯子放到了几上。
宁远噗一声乐了,文涛那幅模样,真比算命的还像算命的。
“看模样,前儿老祖宗说你迷上了外头的女伎,这话是真的了?”
得了四皇子的嘉奖,周六顿时欢畅的眉飞色舞,“表哥,你也不能光办差,有张有驰,才是那啥之道,表哥你见过阿萝没有?表哥我奉告你,阿萝绝对是个可贵之极的美人,表哥你晓得我,不说阅人无数,那也差未几,可自从沾了阿萝的身,我才晓得,为甚么说女人柔,就说柔的象水,那真是……啧!”
四皇子脸上模糊有几分对劲之色,“废话!老三都跪在殿门口了,我还能不晓得?你说说,如何回事?”
…………
卫凤娘垂手退出,六月出去见了礼,带着几分模糊的笑意垂手道:“七爷,茂昌行那笔买卖,明天有端倪了。”
“嗯。”宁远对劲的点了点头,“传话到江南,别光盯着文涛,还要确保文涛的安然,文涛如果少了一根毫毛……”
“河南有甚么姓祝的大姓?”宁远本身倒了杯茶。
“阿萝?墨七迷上的阿谁阿萝?如何?现在你也迷上阿萝了?这个阿萝,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