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大夫!大乔!快去!快去请!”姜焕璋一边狂吼,一边直冲出去,甚么都顾不上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往正院疾走而去。
方才经历了一场存亡大难,民气惶惑的姜府下人恰是一群惊弓之鸟,被顾姨娘一起哭着跑着叫着表哥的惨痛吓着了。
“大爷如何了?出甚么事了?”捧云提着裙子,一阵风冲进垂花门,一眼看到姜焕璋好端端站在上房门口,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小事,他另有告急而首要的大事,那四万银子,不管如何,明天必然得给墨七送去!
内里,伴着一声声惨痛的号哭,外加一片混乱的脚步声,惊的姜焕璋按着眼眶的手一抖,手指头差点戳进眼里,姜焕璋气的扔了帕子,一头冲出净房,正迎上哭的没人腔的顾姨娘,。
见陈夫人好好儿的活着,姜焕璋一口气松下来,只感觉两条腿瑟瑟颤栗。
姜焕璋没理睬青书的挑事,叮咛青书三人:“你们先归去。”再看向顾姨娘,“归去梳洗洁净,再换身衣服,到回事厅,我有事跟你说。”(未完待续。)
“表哥?你没事?”顾姨娘跑的簪子斜着,头发也乱了,一脸的泪,紧跟在掀帘冲出来的姜焕璋前面,伸手摸了下姜焕璋,傻眼了,“独山说您不好了,是独山,是他说的,说您不好了!我就说,表哥如何会……”
顾姨娘脑袋嗡的一声,莫非表哥……顾姨娘嗷一声就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提着裙子疾走,表哥不好了,表哥要死了,她就晓得,这福分,跟做梦一样……
将陈夫人扶进屋,耐着性子左劝右劝了一阵子,大夫就到了,看着大夫诊了脉,开了方剂,再送走大夫,姜焕璋只感觉浑身脱力,挪到廊下,扶着廊柱,只感觉满肚皮的悲忿酸涩,或许另有肝火,却不晓得从哪儿建议,浑身高低更是酸痛有力。
这个时候不从速打她一棍子,本身就是傻子了!
“表……表哥。”顾姨娘被姜焕璋看的肝胆俱颤,“都是独山,是独山说……”
“你走一趟,现在就去,奉告吴嬷嬷,夫人病了,让她立即过来服侍,爷给她半个时候,半个时候到不了,今后就不消来了!”
正院门口,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顾姨娘寒缩在一边,另一边,站着青书、秋媚和春妍。
姜焕璋吓的浑身盗汗,这会儿如果阿娘走了,他就得丁忧三年!一困三年再出门,那可就甚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