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事儿宜急不宜缓,我这就进城,这事儿我亲身去办!”万嬷嬷斗志昂扬,下了车,把小丫头赶到一辆车上,吃紧忙忙也往都城赶畴昔。
长随一头扎出去时,童敏惊的一杯茶全泼在了手上,“端方呢?”童敏一声吼怒,长随一只手指着内里,急的都结巴了,“老老老老爷!不好了!钦差封了……封了门……封了门了!”
“你没听到我的话?银子不敷!对不住,您这宅子,本钦差也得看一看,或许,这不敷的银子,就能找出来了!来人!细心搜!”姜焕璋威势比童敏足多了,童敏三分气七分怕,浑身颤抖,竟没敢上前禁止,眼睁睁看着如狼似虎的保护差役们冲进他的宅子,搜了哭声震天、鸡飞狗跳。
“是,那二十万福隆钱庄的银票子也抄出来了,姜焕璋特地让人挑出来了。”
“再奉告她,我们从姜家脱身时,只要她情愿,就把她从姜家带返来,返来以后,是跟着我,还是有别的筹算,都听她的。”李桐接着叮咛,万嬷嬷点头,秋媚的谨慎思,她也晓得一点。
“我们不管这个。姜家老爷再如何蠢,只怕也不肯让人赖上这么件事,何况,”李桐顿了顿,“姜家真要认下曲家这门亲,别的不说,起码我的嫁奁,他们要还返来,他们还不起,这事,说不定要轰动官府。”
“嗯,叫吕福出去。”文二爷神情轻松舒畅的叮咛道,孔大承诺一声,出去半晌,吕福就掀帘出去。
童敏手里的杯子啪的掉到了地上,一把推开长随,连走带跑奔了出去。
“吴嬷嬷那边,要不要?”万嬷嬷低低建议。
“那我们也得好好筹办筹办!”万嬷嬷两眼放光。
“钦钦钦钦差!钦差!抄检了左先生的院子,还封了我们的门,说要抄检。”长随连惊带吓,神采青黄。
听到这里,文二爷长长舒了口气,上身今后倒进摇椅里,来回晃了几晃,“行了,该做的都做好了,这里没甚么事了,明天早晨就出发,赶回都城,船备好了?”
二门里,姜焕璋背动手,一脸落拓,见童敏奔出来,带着一脸耻笑,眯眼看着他,抖了抖手里一叠纸,“童使司,你来看看,这是方才从你那位幕僚左先生院子里抄出来的东西,银票子统共四万六千七百多两,这银子不敷啊。”
“你这是甚么意义?”童敏脸颊的肉一阵抽动,“你抄检左先生的院子,你堵我的门干甚么?”
太阳西斜时,孔大出去,一脸镇静,“二爷,抄出来了!这童敏可真能敛财,抄出的东西快堆成山了,光银子银票子,就足足抄出了一百多万两,您说这童敏也真是的,这么多银子银票子,如何不从速搬回故乡?留在这里,不是等着被人连窝端么……”
“遵二爷的叮咛,饮食起居都安排的妥妥铛铛,不过,那位太太担忧女儿,每天以泪洗面,托了尼庵里的师父们去劝,劝不出来,就是哭。”吕福一脸苦笑。(未完待续。)
万嬷嬷听倒抽了口冷气,“这可真是……这位女人这的确是!啧!这下好了,姜家这是要送走一名菩萨,接进一个夜叉。”
“甚么?好好说话!快说!如何回事?”童敏呼的一声窜起来,满手的茶也顾不上了。
和童敏衙门隔了几条街的那间小宅子里,文二爷坐在张摇椅上,上身却挺的端直,几个长随保护流水般出去禀报:钦差围住了布政使衙门,钦差抄检了左先生的院子,钦差正在抄检童敏的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