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家侄子还在江南,他是钦差,总得等他返来才好结婚。”胡老爷一脸歉意,仿佛姜焕璋在江南没在都城,都是他的错。
“秋媚女人,”文二爷一脸慎重,“我听懂你的意义了,你听我说,这事儿还是得看你表哥的意义,他感觉中了秀才挑个家世儿好、嫁奁丰富的媳妇对他更有好处,那就是更有好处,他如果感觉娶了你更好,那就是娶了你更好。”
“胡伯伯不必如此。”曲大女人满肚皮狂喜被胡老爷和贾婆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一阵接一阵别扭。
贾婆子顿了顿,看向曲大女人,话里有话,“大女人也晓得,太太身子骨可不如何好,万一……”
“唉!”胡老爷烦恼非常的揉着太阳穴,“我也是刚传闻这些事,侄女儿别往内心去,小妾作耗,大户人家,哪家不是如许?等今后侄女儿进了门,好好清算调教就是了,实在不听话,也没过提脚卖了,去母留子,别往内心去。”
“可不是!”贾婆子仓猝顺着胡老爷的话阿谀,“本来大女人和姜家姑爷是自小的娃娃亲,结发的伉俪,可姜家竟然……唉,大女人漂亮,可姜家女人到底和别人结过发了,再如何,姜家姑爷也是第二回结婚,这多委曲我们大女人!也是大女人漂亮!”
“这事我也是才晓得,大女人,传闻李氏搬到城外,是因为姜家姑爷内心眼里,只要自小青梅竹马的表妹顾娘子……”
“等姜家姑爷返来,再快也得进到腊月了吧?”贾婆子脸上的忧愁更浓,“腊月正月可没有结婚的例儿,到了仲春,老爷又要了局测验,这一拖,不就得拖到来岁春夏了?到来岁春夏,大女人虽说大了几岁年纪,等还是等得了的,可姜家后院……”
胡老爷那间五进院子里,曲大女人拿到礼部的判书,喜极而泣,至心实意的给胡老爷磕了几个头,虽说这是她命好,可胡老爷确切帮了她很多。
“也是!”胡老爷紧拧着眉头,看向曲大女人,“侄女儿的意义呢?”
贾婆子重重叹了口气,“姜家姑爷身边净是狐狸精,姜家姑爷又事事听顾姨娘挑拨,到时候,姜家非得讲个孝字,那女人岂不是三年五年都进不了姜家的门了?老爷,如答应不可,可不能等姜家姑爷返来再说,大女人您说是不是?”
“你说,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