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错了。”季天官满脸惭愧。
“有是有,可五爷……”
“是。”季天官恭敬承诺一声,岔开话题,陪白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才辞职出去。(未完待续。)
“皇上另有别的儿子吗?”白老夫人看着儿子问道,季天官苦笑,“阿娘,我是说……”
季天官看着晋王脸上遮不住的惨烈伤痕,“大爷的脾气,王爷最清楚,两害衡量取其轻,杨舅爷的婚事,得从速定下来,搬开王爷头上这个督办再说。”
“王爷请讲。”
季天官干笑了几声,“谁能跟皇家门当户对?两家相互扶助,能和皇家相互扶助的人家,天底下哪有?这家世,照鄙人的意义,不挑也罢。”
“季尚书能不能替我留意个好一些的长史,我……”晋王口齿含混,“姜长史是大才之人,在我府里做个长史委曲他了,我想……”
季天官提示晋霸道,晋王连连点头。季天官悄悄松了口气,拱了拱手正要告别,晋王看着他道:“季尚书,有件事,想请季尚书帮个忙。”
“那你筹算弃了晋王,另择五爷吗?”白老夫人紧诘问道。
“我没……不是阿谁意义。”晋王被季天官的落石下井、不是君子所为这几个评价说的惭愧难当,吃紧的辩白,前面的话压根没听到。
“王爷。”季天官神情严厉起来,“这会儿,你不能生出如许的心机。姜焕璋很有才调,对王爷经心极力,现在一身硬骨秉公措置江南考场案,王爷,他这是替您挣清名,这会儿,不管如何,您要站在他身后,要替他支撑畴昔。”
“王爷晓得就好,王爷,鄙人再多说一句,杨舅爷的婚事,王爷无妨问问杨家老太太,到底是杨家的儿媳妇,总得老太太先看对劲了才行。”
“我就是跟阿娘说说。”季天官垂下头,低低道。
“唉,我晓得,看到这些,你表情不好,不过跟我唠叨几句,我不是不让你唠叨,而是,你阿爹说过,勇往直前时,不要多想。你看你,明天不过迈了头一步,就开端左思右想,想的多了,满腹邪念,你还如何用心分歧勇往直前?”
“你能选的,就是做,或者不做,别的,不消多想。”白老夫人再一次打断了季天官的话,叹了口气,“都不是良主,都改不了了,这些没用的,就不消想不消说了,你归去好好想想,是进,还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