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便宜他们!”福安长公主堵回李桐的话,“听我的,就如许,能拿的全拿返来!”
福安长公主接着建议,李桐眼睛微亮,“好!”
“你听着,你这桩事,老四点给京府衙门和礼部,很对,京府衙门必定只录个供词,不肯做主的,这事儿该如何措置,在礼部,礼部现在是老迈代理,不过,他就挂个名,这桩事儿他犯不着插手,就是插手,有老四呢,不怕。”
“既然你这位兄长唱得如许一手好戏,你让他想体例去见一见礼部尚书解有德,解有德是两浙布政使朱洪年的座师,朱洪年是你兄长落第时的座师,让你那位大哥找解有德好好哭一场。”
福安长公主猛一拍椅子扶手,倒把李桐吓了一跳,“何必……”
“我再多交代一句,别计算钱,你的嫁奁必定拿不返来了,不要了,不过……”福安长公主拖长声音,晃着脚,“姜家那几间铺子庄子,都是你阿娘给赎返来?就你阿娘如许的夺目人,必然留着案底背工,这些,就不犯着便宜他们了,十足拿返来!”
李桐点头,她也是担忧大皇子脾气犯上来,坏了事。
“换了我就判李氏和姜家和离,虽说……”季疏影顿了顿,叹了口气,“有李大郎,我们再帮着操操心,今后再给大郎mm找个好人家就是了,再嫁又算不上甚么丢人的事,就算有一点半点不如何好,也强过跟姜家这类人搅在一起,再说,姜焕璋待她又不好。”
吕炎越想越糟心,唉,这叫甚么事儿!
“如何都难判!”吕炎一脑门烦恼,“曲家女人也罢,李家女人也好,好好的女人家……唉,你说说这事儿?如何判?换了你如何判?”
“李大郎那样的人,打都打了,必定是打着和离的主张的。”这一回,季疏影明白的出奇,吕炎斜睨着他,“你这么说李大郎可不好,我看李大郎是气胡涂了。”
“噢!没想甚么。”季疏影恍过神,粉饰了一句,随即道:“就是感觉李大郎这个mm真是……如何嫁了如许的人家。”
李桐抿嘴笑着,低头焙着茶。
“这场热烈……”福安长公主镇静的敲着椅子扶手,“我们也不袖手看着,我的法会,也该开一场了,白老夫人这儿,一说就能通,钱老夫人那边……你得好好哭一场,就照你阿谁大哥的门路,这姜家太无耻,再做姜家媳妇,你丢不起此人,不饮盗泉之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