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萝是他的人,是他收到部下,一向在用的人,固然她太蠢,到现在一点用都没有,可他那天收下了她,到现在,并没有把她逐出门外。
“四爷略好些,可四爷自命不凡,太自发得聪明了,极爱玩弄权谋,蠢到他那份上,再玩弄权谋,现在是个笑话,可等他坐到阿谁大座上以后,再朝廷里玩弄这些拨弄是非的小伎俩,不晓得要被多少人操纵,并且,我问太小七,四爷现在很信赖宁远。”
他的人,一贯直管往前冲,向来不消顾忌后背,他的人,向来不会被来自背后的箭射倒……
历朝历代,天下人最忌讳的,就是私刑杀人。以是宫里有慎刑司,查处宫内女使内侍违规之处,依律惩罚打杀。朝廷有大理寺刑部处所,依律法科罪,宫里的手伸出来,公开私刑杀人,是亡国之兆。
墨相一声长叹,墨二爷侧头看着他阿爹,“大爷和四爷都自命不凡,没一个肯听人言的。”
“姜家也是咎由自取。”墨相神情和语气都轻缓下来,“前两天,吕相特地找我说过这事,李家固然使了手腕,可与情与理,都是没体例的事,多这一举,约莫是怕功亏一溃,先把事情做老了再说,这事不必理睬,只是。”
“说是府衙明天有热烈,去看热烈了。”墨二爷答了句,“又跟宁远混闹去了。”
但是,她是他的人……
京府衙门,宁远让人带走阿萝和多多,没骨头普通躺在摇椅上,呆呆的入迷。
“唉!”这回轮到墨二爷烦躁非常的感喟了,也就是说,除非大爷和四爷都死了,皇上才会不得不考虑他别的两个儿子……也不必然,就算大爷和四爷死了,只怕皇上先考虑的,是大爷和四爷的儿子,如果他们有了儿子的话。
“府衙的热烈事,又是绥宁伯府?”墨相接着问道。
从刚才的话题上脱出来,墨二爷和墨相神情较着一松,姜家和曲家所谓的婚约,以到各种,落在墨相和墨二爷眼里,不说一清二楚,大抵还是看的明白的。
可阿萝这个蠢货,也就是死了才气有点用……
墨相顿了顿,“姜焕璋远在江南,照理说,姜家这事,晋王该照顾一二,唉。”
没人情愿手沾皇家鲜血,手沾皇家鲜血的人家,都要被连根铲去的。
两人沉默走了好一会儿,墨相突破沉默问道:“小七呢?”
“晋王向来没替任何人担负过任何事!”墨二爷看起来对晋王很有几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