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顿了顿,看看秋媚,再看看春妍,“说是,厥后听到爷问她,好不好,她说好,还说……还要,要了一回,又要了一回!”
不过这话可没能宽到青书内心,她也不难受,她说难受那就是要给姓顾的添堵。
“我也是!”青书接过话,“多疼呢,头几次都是痛,还能娇娇嘀嘀喘成那样痛快成那样?要了一回不敷,再要第二回?如果如许,那得是多少回以后的事了,你们说是吧?”
“可不是!”秋媚从速接话,“她那天疯了一样跑到我们府上,我就感觉奇特,都说的好好儿的,要热热烈闹、风风景光的抬她进门,大奶奶还说要给她备份嫁奁,如许多好,多面子!莫非她不晓得这事?非要半夜半夜跑成那样私奔过来?多丢人!当时我就感觉这里头必定有事!”
青书拖着声音,“那小丫头挺奇特,说听她叫的疼啊疼的,可中间又是喘又是嗯嗯啊啊的,听起来痛快劲儿,可一点也不象疼的模样,另有!”
“听谷兰院里……有个小丫头说,就是顾姨娘披头披发跑我们府上那天夜里,小丫头说那天恰好轮着她在外间当值,听的清清楚楚,姓顾的娇娇嘀嘀的一个劲儿的叫,直叫了大半夜,叫的她睡不着,不过……”
秋媚捅了下春妍,一脸暖昧,春妍一脸笑,“我也是,疼的不得了,好不轻易熬到……爷好了,还要,不要命了?我到第二天还痛的受不了,就想哭,直到过了好些天,才……”春妍捂着嘴笑,不肯再往下说了。
“这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算了,这锅,爷肯背,就轮不着我们说话,把稳让人家听到,提脚把你卖了!”秋媚往春妍额头点了下,提脚卖了这话,是有一回顾姨娘冲春妍发脾气时说的。
“我看哪,她这一胎,指定不止两个月,怪不得连两三天都不能等,急成那样往我们府上奔。”青书这话里的意义就非常较着了。
“倒也是。”春妍一想,也感觉非常可疑,再一想,嗯,如许最好,这府里四个姨娘,最可爱的就是顾姨娘,没了她,大师日子都好过!“我也感觉必定不但两个月!再说,哪有象她怀这么快的!我和秋媚可都比她早!”
秋媚手里抓着把瓜子,坐在青书斜劈面,春妍手里拿着针线,坐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