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潘故里子,集合了都城的美食、美酒,以及统统有点名誉的美人儿,美食美酒就不说了,要甚么就是一句话,可贵的是这满园的美人儿,一个个柔婉体贴,予取予求,个个都脾气好的出奇,个个都这么好的时候,这还真是头一回!
上朝的百官从宁远身边绕过,进殿上朝,散了朝,世人再绕过宁远出来,宁远抱着阿谁装满折子的竹筐,满脸笑容,逆着世人,一边办理头打号召,一边往里进。
满都城的红伎,头一天就谢客筹办,第二天一大朝晨就到潘故里子里应场,半夜半夜才散了归去,第三天都累倒了,不管如何得歇一天吧。
扰了大师的兴,御史台可不是茹素的,弹劾宁远的折子,一天就收了一筐,隔天早朝,满朝官员一进大殿,就看到在大殿门前,宁远抱着一筐折子跪的笔挺。
墨七这一天,乐的合不拢嘴,阿萝向来没这么和婉体贴过,一整天都挨着他,听着云袖的小曲,看着柳漫的舞,摸着阿萝的小手,时不时就着阿萝的手喝几口梅酒,墨七感觉,这日子,神仙一样。
喜好赌两把的,人家宁远连本钱都替大师备下了,赢了你拿走,输了是他宁远的。
皇上气乐了,“你们看看,看他这会儿多懂事,真要懂事,早干甚么去了?”
“你看看,你们看看他!看看,都熟门熟路了!”宁远进殿时,仿佛没看到他的皇上点着宁远,气儿不打一处来。
“是。”宁远诚恳端方的承诺一句,拿了份折子出来,念的虽慢,倒还算顺溜,可念了没几句却卡住了,“……回皇上,有个字儿不熟谙……”
“是!”宁远从速承诺,“皇上,找哪位翰林?您得给我找个真有学问的教我。”
“就教你如许的,还要真学问假学问?满翰林院,你看谁有空就找谁!你放心,朕的翰林院里,连杂役都能教你几年!你给朕听好了,今后每隔一天,起码要去翰林院呆上一个时候,先把字认全了!你听着,朕是要查你这功课的!听到了?”(未完待续。)
“没衡量好?他晓得甚么叫衡量?他晓得甚么叫轻重?”皇上好象更恼了,猛拍了下长案,“那些弹折,你念,一份份念!”
皇上无语之极的揉着额头,看着墨相,“宁镇山那样刚正的人,如何养出了这么个儿子?一份折子他都念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