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赵侍郎气的嘴唇乱颤抖,这定北侯府,的确就是一群野人加疯子!
她来前,七爷只说必然要请到这三位蜜斯,可没说如果这三位得闲了就请过来。
“我们七爷要宴客,请你们家柳漫蜜斯过府,另有阿萝蜜斯,现在就得走。”卫凤娘指了指内里,几个帮闲忙去请了妈妈过来,妈妈一脸干笑,“唉哟,凤娘女人,今儿个实在过不去,里头是礼部赵侍郎,另有翰林院孙学士,赵侍郎就不说了,孙学士最得皇上喜好,传闻每天都离不得呢!”
妈妈只看着赵侍郎和孙学士,孙学士怒的将笔砸向卫凤娘,赵侍郎阴沉沉盯着卫凤娘,“如此猖獗,你这是给你家七爷招祸,你家七爷如果晓得,只怕要打断你的腿,还不滚下去!”
“对!奉告阿谁祸害,让他等着!”孙学士气的一个劲儿的顿脚。
柳漫低低应了一声,也不出来,叮咛拿衣服来换,阿萝‘呼’的站起来,“我说过,我累了,让开,我要归去。”
卫凤娘承诺了出来,云袖恰好空着,承诺了就从速出来往定北侯府去,卫凤娘再赶到软香楼,说阿萝被隔壁柳漫请去陪客,卫凤娘直奔隔未几远的飞燕楼。
飞燕楼上,礼部赵侍郎和翰林院孙学士,以及别的几人,正吟诗作画,一派清雅热烈。
卫凤娘双手叉着腰,歪头看着妈妈,叹了口气,“惹起惹不起我管不着,我只晓得,我们七爷叮咛了,此人,就必须得请到,不然我们七爷发了脾气,我可就得不利了,你不去,我去。”
柳漫陪着一脸笑,“侍郎下回再来,漫儿必然多请几个姐妹,设席特地给您告罪。”
妈妈不欢畅了,“哟!卫娘女人,那两位,可不是我们能获咎得起的,女人还是请回吧,别怪我没跟女人说,你们七爷……哼,那两位,可不是你们七爷能惹的。”
她胡涂了,七爷的端方,尽管做他叮咛的事,七爷上头的事,不是她该想的,获咎谁不获咎谁,关她甚么事?
“定北侯府。”卫凤娘扫了赵侍郎一眼,转眼看着柳漫和阿萝接着道:“快点,晚了七爷要发脾气的。”
孙学士梗着脖子,赵侍郎再拉一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归去写弹折。”
“猖獗!”孙学士反应过来了,定北侯府七爷,就那位前几天到翰林院学认字的那位?“一点都端方都没有!来人,把她拖下去,去跟宁七说一声,让他好好管束管束下人!”
卫凤娘拎着阿萝,一边走一边说一边点头,柳漫衣服还没穿整齐,仓猝跟在前面下楼,卫女人这话,倒至心是为了阿萝好,她劝过多少回了,可她那脾气……唉,只怕要吃大亏了。(未完待续。)
卫凤娘脚步极快,几步上了楼,掀帘子探进头看好了,几个帮闲才手忙脚乱的追上来,声音压的低低的,“卫大姐,您这是……”
还没等妈妈缓过口气,卫凤娘就又窜返来了,“妈妈去说一声,我们七爷现在就要请柳漫蜜斯和阿萝蜜斯过府,至于那两位……那是你的事!”
卫凤娘表示柳漫和阿萝,“从速走吧。”
“七爷总说我心软,唉,我说的都是实话,您二位,年纪一把,别跟我们家七爷较量儿,转头传出去,两位跟我们家七爷争女伎,我们七爷还小,两位……算了算了,你们随便吧,柳漫蜜斯,阿萝蜜斯,我们得从速走了,我出来可好大一会儿了。”卫凤娘烦恼的挥了挥手,上前一步,表示柳漫和阿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