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电话又打来了。
走进客堂,陈远瞥见内里满地渣滓,十来个小地痞坐在沙发上打牌喝酒,另有一小我靠在墙角坐在地上,嘴巴被胶布贴着,身上捆着绳索,见到陈远来了不断地挣扎,收回“嗯嗯”的声音,细心一看,本来是骆洋。
陈远淡定地说道:“他被绑架了。早上有人给我打来电话。”
地痞头子把嘴里的烟头重重地往地上一人扔,怒骂道:“你没听清楚那小子给你打的电话?叫你拿古玩来赎人,你白手来?阿飞,把那小子给我提溜过来!”
中间一个小地痞顿时到墙角把骆洋提起来,交到地痞头子手里,地痞头子扯开骆洋嘴上的胶布,拿刀架在骆洋脖子上,说道:“我们抓你的时候,你小子不是说宝贝在他手里吗?如何他没有拿来赎你啊?”
地痞头子一副认栽的神采,闭上眼睛说道:“我承认本身技不如人,明天栽在你手里,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啪!”地痞头子不耐烦地扇了骆洋一巴掌,“不在你手里,也不在他手里,莫非说在我手里?”
地痞头子想了一下,还是保命要紧,点点头承诺下来。
骆洋一听都快哭出来了,娘兮兮地说道:“陈老板,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么多天朝夕相处,另有那天你把我脱光了帮我疗伤,莫非就对我没有一点豪情吗?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陈远,你如果明天不把那批古玩叫出来,我杀了这小子!”地痞头子威胁道,用心把刀更切近骆洋的脖子。
18号楼也是浅显的三层老楼,陈远把车停好,敲了拍门。
陈远顿时上车,快马加鞭赶往本身店里。自从前次在骆洋家里遇袭后,骆洋就搬到陈远店里跟他住在一起,早晨也住在一间房里,恐怕又被攻击。就在如许周到的监控下,竟然还是出事了,如何让人不恼火。
陈远说道:“但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他,不然黑猫会不会找到他我就不能包管了。”
“俗话说,朋友宜解不宜结,你我没有甚么血海滔天的仇恨,我看你们也是临时起意想搞笔钱花花。不如如许,明天我就饶你一命,今后你就帮我做事,恰好我也需求有人当耳目,刺探一些不便利刺探的事。我们就此和解,你看如何样?”
“啊?那如何办?他会不会有伤害?”李德全非常震惊。
内心有底后,陈远轻松了很多,他用心对地痞头子说道:“我跟这小子又不熟,我也不会交出甚么古玩的。你要杀便杀关我屁事。归正杀了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你脱手了我就报警。”
“嘿,这帮人真成心机。这么直接赤裸裸的吗?”李德全听到了电话,不由发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