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都在故乡,我一家没归去,也没甚么事做,我妈走了几个曾经的朋友,就算拜了年了。
“我又不但是有这一辆车。”苏然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难。”我道,“打了的士归去,你车如何办?”
“没甚么。”我有点有力感,“只是感受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有点大,你有房有车,车另有两辆,我却甚么都没有。”
“冷不冷?”我也坐在一旁。
我给她倒了热水,内里加了半杯的冷水:“不烫,能够喝。”
家里就那么大的面积,一间寝室,苏然能想到这个我一点不奇特:“嗯,在沙发上睡的。”
温度上来了些,路上的冰雪化了,环卫工也终究除雪到了郊区,公交车重新运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