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施礼进了洞房,坐喜床行,她内心还怕不可,柴世延出去时候,已吃了不知多少酒,醉里便把她按身下,腿了衣裳便入将出去,把她疼几乎儿没昏死畴昔,却这厮醉中哪知个轻重,不定把她当外头那些粉头了,直折腾了足一宿,次日给公婆敬茶,都有些走不得,两条腿儿一个劲儿颤抖,勉强撑着才全了礼,未令人笑话了去,实在怕了那事。
柴世延听了结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身下,笑道:“现在倒更加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妙语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如何说,这会儿倒是明白了,姐姐内心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腕,倒不得趣儿。”
柴世延见她青丝散落,红晕满腮,身子虽缩锦被中,却两只乌黑膀子露被外,透白圆润,好不惹人欢乐,伸手摸了两把,见玉娘红晕甚,更加添了几清楚丽之色,更加爱上来,故意逗弄于她,那里肯轻放了她去,一动不动压她身上,低下头轻声道:“姐姐若容弟好好亲个嘴,弟便放了姐姐去,若不依,我们就这么一日也无妨。”
故意避着,却想起临出嫁前爹爹教诲,家从父,出嫁从夫,只得依着他,内心越怕越疼,倒是直挺挺受着,哪得甚么趣儿,想他也腻烦,厥后便也淡了,她倒是悄悄松了口气,若不是为着今后,她恨不能与他越生份了才好。
玉娘听了内心也知,先前伉俪冷下,与她怵怕这事儿有些连累,她娘去早,当年爹许了柴府婚事,结婚前,虽寻了个老婆子与她说那些,想她闺中女儿,何曾晓得这些,听个影儿便脸红不可,那里敢仔谛听,那婆子说也含混。
只这会儿,不知玉娘如何开窍了,明显一样话儿,现在她说出来,却带着那么股子娇媚,不但不讨嫌,反而勾柴世延一颗心麻酥酥痒痒。
玉娘这话说轻,却句句带着刺儿,玉娘现在虽要拢络他,却也实在气不过,逮到机遇怎能不刺他几句。
现在想来真真有些后怕,便垂下眼,不去瞧他,也不该他,柴世延倒是有耐烦法儿,哄着她,一叠声她耳朵边上说那暖心话儿,只他说破嘴,玉娘只一想到他末端纳了那高家孀妇,便再也听不进一句去。
这话儿玉娘以往也常说与他,也不知是不是婚那些日子折腾狠了,至厥后,玉娘更加有些怵怕,常推说身上不利落,把他拒之门外,日子长了,他便也不上赶着吃闭门羹了,后因二姐进门,伉俪拌了两句嘴,更加冷下了,追根究底,柴世延也是嫌玉娘特地板正不知情味儿,虽是嫡妻,毕竟比不得外头那些粉,头,便外厮混。
柴世延听了,倒笑了一声道:“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是伉俪,怎防我防如许严实,好,好,我诚恳着睡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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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想与他亲热,玉手从他手里抽出,往旁侧坐了坐道:“如此涎皮赖脸,还亏了称一个爷,我都替你臊慌,只我先头说了,身上不利落,你若这里歇着,可得诚恳着,若惦记旁,也莫我这里打饥荒,趁早离了我是端庄。”说着,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玉娘脸大红,仓猝伸手推开他,拢着被子坐起来,不想这厮早把肚,兜带儿解了,玉娘一推开他,肚,兜便勾了柴世延手里,且她拢了锦被,柴世延便晾外头,她拥紧了被子,扭头去瞪他,却见柴世延手里勾着她肚,兜,瞧着她眸光如火,那□物事,撑老高,几乎儿没把裤子撑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