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
如此这般,本身不如顺着他性儿,哄他个欢乐,待得了子继傍身,他便再荒唐,哪怕跟上一世那般非命了,她也不怕,只后宅里这些妇人要秘闻防着些,个个没按美意。
玉娘越想越觉没意义,若不是为了保命,如许无情无义男人争甚么,真争手里有甚对劲之处,便好几日,转眼不定又被哪个妇人勾了去,有甚真情实意,连个好歹都分不清,倒是与他普通虚情冒充儿哄着他,倒认作了好人。
*d^_^b*
却上月里,与她制了一会儿气,才落了病,那日去上房存候,赶上前夕落了雪,廊下还好,那院外路上却有些湿滑难行,又兼通往上房院路上铺了石板,翠云本先到一步,因前头走,董二姐落了后,按理说,就该前面跟着,不想董二姐霸道,几步挤到前头来,那石板虽窄,却也容得下两人行走,只这董二姐,却非要本身头先,让翠云掉队一步。
赵婆子听了,面前一黑几乎栽倒,扑通一声跪地上,一个劲儿叩首:“爷饶命,饶命啊,非是我等惫懒,是二娘发了话,不让去回话儿,说,说……”
翠云哪是她敌手,被她几句话说,脸上一阵青白,张张嘴,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那董二姐占了上风,对劲洋洋去了,丢下翠云风口了站了大半天,返来本身又暗憋暗气,一来而去成了症候,因玉娘前些日子推说身上不利落,让她们不必去存候,故此,病了这些日子也无人晓得,本日是真瞧着不好了,赵婆子才大着胆量去回。
想到此,也顾不得旁事,忙把前次去上房给大娘存候,半道赶上董二姐之事说了出来。
刚想到此,便听得外头传来发言声儿,似是秋竹跟翠云院里婆子,便问了一句:“谁外头说话儿?”
让秋竹扶起她,语气略缓了缓道:“你莫怕,有话尽管说来,若不说,便是你错处,挨了板子还便宜了你,若说了,果有冤枉,我来与你做主。”
说到这里,住了话头,一个劲儿直叩首,咚咚磕下去,直磕额头鲜血直流,玉娘便知她定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