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气结,嗖一下从他手里缩回脚来,清算好衫儿裙儿,去寻她另只罗袜,正寻不着,只听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玉娘寻莫非是这个。”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她那只罗袜晃了晃。
那刘婆子听了,忽来了神儿,又爬过到柴世延这边叩首,一个劲儿央告告饶,柴世延却皱着眉,不大耐烦扫了她一眼道:“这等刁婆子留着终是祸害,撵出去都便宜了她,莫如唤了人牙子来把她远远卖了清净。83kxs”当即哪管她央告,让人拖下去了事。
柴世延瞧着她出来,知她这是依了,遂低笑了几声,才对窗外问了一句:“但是安然,有甚么事不成?”
若昔日,玉娘如此一说,便柴世延再想甚事,也必定败兴,今儿却不知怎,只觉玉娘小嘴里说出推拒之言,软软糯糯勾了他个心痒难耐,越产生出逗弄她兴趣来,且他现在也算明白过来,对于玉娘不能事事依着她,归正伉俪之间,关了门纵如何,谁又晓得,便闹得狠了,外人谁管得着,何况,玉娘这香软身子本身怀里,若就此放过岂不成惜,便干不成事,与她耳鬓厮磨一晌儿也可解馋。
却不想,柴世延故意逗弄,今儿旁没有,耐烦却有是,见她闭着眼,红唇是紧紧抿起,他亲了半日不见松动,不由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两指捏她琼鼻上,不过半晌,玉娘小嘴便微伸开喘气,被他噙住,探进舌去,与她一来一去缓递香唾,啧啧有声,一双部下去摩挲她身子……
瞧赵婆子好不解气,却也悄悄防备着她使坏,且不与她另清算屋子,只把钏儿送来铺盖堆外间炕上,让董二姐就此安设,管内心不乐却也无他法可想,这里董二姐住下不提。
柴世延现在是越瞧玉娘越扎眼,以往怎不知她如此新鲜性儿,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木呆呆败兴儿,却本来是个招人疼,若与她帐中一场,不定如何。
昔日倒小瞧了她,倒是个有手腕妇人,转而又想,陈玉娘与柴世延做了几年伉俪,也未见和美,这么几日又怕甚么,待此事畴昔,想个法儿勾了爷手,依着他越性折腾一番,不信他还念着陈玉娘。
再说柴世延跟玉娘,一前一后回了上房,进了外间,劈面坐炕上,柴世延便给秋竹使了个眼色,秋竹哪会不见机儿,寻由头使了小荷出去,推说本身去灶上瞧瞧晌午有甚鲜吃食,撩帘子也出去了,一时外间里只剩下柴世延与玉娘两个。
现在柴世延使了手腕出来,玉娘那里受得住,被他压身下揉搓半日,竟是半分力量也无,身子抖颤颤,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儿红润润,双眼泪盈盈,哪另有昔日冷意,整小我真如那娇花普通,把柴世延喜好要不得。
发落了刘婆子,柴世延起来对玉娘道:“你身上不好,一大早又劳了半日神,不定早乏了,回屋好生歇歇才是。”话儿说端庄儿,却伸手来拉她,玉娘唬了一跳,仓猝缩手避开,立起家往旁侧挪了两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三娘,三娘,您替老奴说句话儿啊……”刘婆子一见势头不好,病急乱投医,膝行几步去求董二姐。
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一眼,立起家到玉娘身边,紧挨着坐下,玉娘见他如此,往炕里挪了挪,不想柴世延紧随而至,玉娘待要往里挪,不想柴世延大手从她裙底伸过来,攥住她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