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安妥,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面前一亮。
说着伸指头畴昔沾了些,与玉娘点唇上,听得身后婆子低笑一声,玉娘神采红,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开他,唤了秋竹出去,柴世延笑望着她道:“知你怕爷拆台,爷这便出去,免得讨嫌。”说话儿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着铜镜中本身,之间腮染红霞,眼底是未散去□,瞧着竟有些陌生起来。
想通透,低下头去瞧玉娘,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仍咬牙强忍,倒令柴世延愧上来,身子微动,抽出腰间物事,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亲亲莫怕,怪爷孟浪火急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待你晓知真趣,便想丢也丢不开了。”
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各式手腕来。
玉娘也是想着哪日去拜拜菩萨,倒是跟柴世延想到了一处,便应了他,提起陈家,柴世延忽想起一事道:“陈家老夫人从上京来了,不知怎提起你来,说让你得空去说说话儿,我替你应下了,提及来,你该称陈大人一声兄长,老夫人就是你婶子,去了一处里说说话儿散散心,好过总家里待着,又有甚么趣儿。”
想玉娘虽与他结婚数载,说到底是个内宅里端方妇人,只道这之事,不过如此,何曾领教过这般手腕,被柴世延使出本领,弄红唇微张,溢出娇喘细细,身子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那里另有半分力量,未几时,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涌如浆,勾着万千春,情汩汩泻出。
说玉娘浑身烫热,一张俏脸儿透红如染,展开目睹他凑过来要亲身己,不由推了一把道:“更加胡乱,彼苍白日做此等事,让人晓得如何是好,离了我身上,起来我们说话儿。”
陈玉娘听了,内心暗惊,这周养性年前才死了老婆,被娘家人告到了衙门里,后使了很多银子,才平了事,虽如此,外头也闹沸沸扬扬,说周养性把本身老婆给他阿谁寺人叔叔耍弄,被他叔叔活活折腾死了,因有着这些传言,背面他再想续门婚事,却难了,便贫民,只要能吃上口饭,谁乐意把本身闺女往火坑里推,那里去寻她哥嫂那般没民气东西。
玉娘见他更加恶棍,本不想理睬他,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转头嚼说出去,坏了名声,只想速速讳饰畴昔,便依着他凑了粉颈畴昔,他嘴上亲了一下,刚想缩回柴世延那里肯依,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胶葛半日,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才摆脱。
柴世延这才让外头婆子出去,他本身却凑了畴昔,见玉娘虽梳着发尾,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清算床榻婆子,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见害臊呢,不但轻笑一声,目光从妆台上胭脂上划过,瞧着铜镜中玉娘道:“这胭脂色彩倒好,正配你今儿衣裳,那粉便不消擦了,玉娘肤白,擦了粉倒污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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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脸儿透红,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知已得了趣儿,遂把她两腿举高搁臂弯中,再不轻进缓出,发狠入捣了数百下,把个玉娘入身儿颤了几颤儿,臂弯中一双弓足摇摇而动,细细糯糯声儿,伴着架床闲逛了不知多少时候,方嘤咛一声,玉足绷直,一泄而去,柴世延更加疯狼入了几下,雨打花心,露滴牡丹,端的畅美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