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且他既折腾起来,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只是觉身子疼,哪有甚么意,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若无子继,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
*d^_^b*
柴世延这才让外头婆子出去,他本身却凑了畴昔,见玉娘虽梳着发尾,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清算床榻婆子,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见害臊呢,不但轻笑一声,目光从妆台上胭脂上划过,瞧着铜镜中玉娘道:“这胭脂色彩倒好,正配你今儿衣裳,那粉便不消擦了,玉娘肤白,擦了粉倒污了色彩。”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孀妇那里厮混,内心不免迷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那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安妥,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面前一亮。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干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出去,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晓得,今后再不得见人了。”
思及此,玉娘干脆眼睛一闭,咬牙强忍,柴世延晌午县衙里吃了些酒,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趁着酒兴与玉娘云,雨,本是乐事,忽瞄见,玉娘身子绷紧,秀眉紧蹙,竟是忍着把柄普通。
柴世延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情,真真说不出勾人,知她脸皮薄,便故意逗她一逗,笑着凑畴昔道:“不得见人才好,玉娘日日藏爷帐中,倒是便宜了爷,玉娘说如此可好?”
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各式手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