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便开口道:“你这张嘴倒是更加会说了,只你再见说,女人大了,迟早也要许人,昨儿爷倒是提起你来,我瞧着,莫不是动了收用你心机。”
次日,贾有德便拽了他去冯家吃酒,听冯娇儿弹唱几曲,倒是比旁粉头强多,柴世延也动了心机,想着过几日送给冯家老婆子些银子,包下那冯娇儿也就是了,不想赶上过年,忙忙便忘了这茬儿。
作者有话要说:
柴世延楞了一下,晓得被骗,半日笑瞅着她道:“你莫觉得撕了那签儿,爷便没法儿了,爷早记内心,不信,待爷背与你听。”说着,便道:“繁花满目开,锦被余暇,劣性朋友误得人忒毒害,宿世少欠他当代里相思债。失寐忘餐,倚定着这门儿待,房栊静悄如何捱。玉娘,爷倒不知你成日倚门望着爷呢,不然,甚么马也拉不住爷,早家来了。“
玉娘抿着嘴不吭声,柴世延又道:“不是我暗里里编排你爷爷不是,虽说教诲女孩儿需当三从四德,也该活泛些,一味教板正有甚么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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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一张粉面红了红,怕小荷瞧出端倪,忙去瞧柴世延,却见这厮,果是个偷香窃玉妙手,眼疾手就把鞋儿藏于袖间,一本端庄对小荷道:“这酒凉了,吃下去恐伤脾胃,你去再筛一壶暖来。”
两下里凑到一处,只听娇喘微微从菱口溢出,玉股紧贴儿,臂儿急摇,一阵阵风狂雨急,说不出如何癫狂,待等云散云收,紫锦帐中一对鸳鸯交颈而眠,便现在肉贴着肉,只不知底下心机如何了。
到次日,一夙起来清算伏贴,刚吃了早上饭,铺子里便来人说去南边办货伴计返来了,让柴世延畴昔瞧着入账察货呢。
想到此,眼睛转了转道:“甚么曲词?我怎不记得了,你拿过来我瞧瞧。”
柴世延这才站了起来,玉娘递了衣裳给他办理穿戴安妥,送了他到门首,柴世延出去却又回过身来,跟玉娘道:“去陈家礼儿你不消操心,一会儿我亲身办理了,让安然送了家来,去了陈家与老夫人说会儿话儿散散,若感觉身子乏了,就早些家来歇着,晌午我要与人应酬吃酒,不定多咱时候才散,只你放心,落晚必然家来,玉娘等我一起吃早晨饭……”
哪日玉娘本是焦急皋牢他回转,情急之下才写了这首曲词,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当,这会儿见他动问,俏脸通红,心道这些东西论说他手里倒没甚么,就怕这厮浪荡性子,不定哪会儿吃醉了酒,那些男人粉,头跟前抖暴露来,却不铛铛,留了这个他手终是个祸害,若要拿回,想他必定不给,倒是要哄他一哄才是。
玉娘听了倒是哼了一声:“依着你,就该把天下间女孩儿都交成那些粉头普通,由着你们这些人取乐才好。”
柴世延见丫头出去,部下一松,玉娘方得缩回脚儿去,一只软底儿绣鞋却落他手里。
秋竹一听,不由大急,一张小脸儿蓦地白了几分:“娘,娘可说真是吗?”
玉娘不欲与他厮缠,又怕外头丫头出去瞧见了笑话,忙挣开推了他一把道:“再若磨缠,这就去吧,我这里招不得你了。”
小荷应一声,拿了壶出去,她前脚出去,后脚儿柴世延便从袖中拿出玉娘绣鞋来托与掌心之上道:“玉娘鞋儿现在可我这里呢……”
玉娘叹了一声,伸手扶起她道:“你如有了内心喜好人,这会儿说与我,或还不晚,若再过两日,爷真开口要你,我便想拦也拦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