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执意要去了,郑桂儿那里拽得住,眼睁睁瞧着柴世延没了影儿,满口银牙几乎儿嚼碎,暗道,柴家这个大娘倒惯会好人功德,现在便罢,且由她,待今后本身进得府去,与她都雅他。
她娘一听她话里有些松动意义,便道:“渐渐寻着,说不准就能寻个好来,反正也不急一时。”
高平过了穿廊,远远那婆子就瞧见了,先看身板,倒算结实,近了瞧见浓眉大眼,身上衣裳虽旧却算洁净,便悄悄点头。
却不知是慌还是黑原因,几次都未入出来,额头汗都下来了,正慌急间,忽听身下妇人咯咯个笑了几声道:“你不顶用,倒挑逗老娘更加火烧火燎,待老娘成全你便了。”说着玉手伸下去,攥住他那物事,内心是喜好,这物事与柴世延果然差未几少,越□起来,攥着跐溜入进xe儿去,收缩,缓动折腾起来。
老夫倒是个心善,又想起郑桂儿刚头那眼色,若这般放了高平出来,不定就赶了出来,便扯着他去了中间门房里,去井台边打了半桶水来,让他洗了手脸,换过一身衣裳,才引着他出来。
郑桂儿一听他如此实心,不由气,叉着腰骂道:“你老眼昏花老混账,看清甚模样儿,我怎从未听你老爷提过另有甚么亲戚,莫不是你与那贼人暗里通同了,来谋仆人家财物不成。”
婆子听了,眼睛一亮,忽生出个动机来,便道:“既是亲戚,不好慢待,你去让他出去。”
那看门老夫本是高家待了几十年白叟,人诚恳,心眼直,便道:“旧年他跟着他爹娘曾来走动过一两次,虽现在瘦了些,老奴倒也瞧得出几分模样来。”
一起餐风露宿且不细说,只说他进了高青县,倒未焦急往高家门上去,先寻了个茶棚,吃了碗茶,扯住一个老夫扫听高家。
郑桂儿屏风后瞄着,见他坐姿端方,虽瞧着脸有些黑瘦,那身子板儿倒结实,两只膀子儿瞧着仿似有大力量,想那腰间之物也不该差甚么,越想越勾起火来,便觉有些燥意,回身去到前面,使了丫头出来,与她娘附耳说了。
高平一听容他住下,便知功德成了一半,忙谢了,跟着个小厮去洗了澡,小厮拿来一件绸缎袍子与他换了,又端了两个菜一碗饭上来,让他吃了,小厮才去。
站起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上,脱了身上衣裳,上榻掀被,摸到那香软软光溜溜身子,那里还顾得甚么,也怕她喊叫,凑到脸上先堵住嘴,手滑下去撕扯了她下头亵裤儿,提枪要入……
便劝她女儿道:“要说你也该听娘一句,虽当初把你嫁进高家配给高老头,有些对不住你,可你也知,没了你爹,我们娘俩儿孀妇赋闲,如何度日儿,高老头虽说年纪大些,好歹有这份产业,吃穿不愁,跟前丫头小厮也有几个,怎不比家里挨着强些,便他没寿命死了,另有这份家业呢,不愁吃喝银子,非去盼望柴家高门槛做甚,依着娘主张,既他冷了心,你也莫一条道跑到黑了,寻个妥当男人招赘出去,两伉俪守着铺子谋生过舒坦日子,比甚么不强,何必与人家为妾,倒不自。”
寿安那小子伏他耳边道:“你是没瞧见二娘阿谁妹子,真真生白净斑斓,比我们府这位二娘可强远了,说句没国法话,若当初是二娘这个妹子给爷收房里,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呢,特别那双眼啧,啧,瞅着就勾魂。”被安然踹了一脚道:“细心这些话儿传到大娘耳朵里,打你一顿板子都是好,胡乱编排甚么,还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