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听了,眉眼轻挑,吃吃笑了几声:“爷悔甚么,若玉娘早跟本日普告诉情见机儿,爷还纳甚么小老婆,赶出去恰好,只你我伉俪两个一处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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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听了道:“你尽管去,怕甚么,后一早我约了周养性几个一处里吃酒耍乐,如此便不去外头,家中倒便宜。”
纠结半晌,末端脸一抹道:“那高家……”不想刚起个头就被玉娘拦下道:“家来还提甚么,莫不是内心头还惦记外头人呢?”
玉娘暗里嘲笑,嘴里却道:“想外头多少勾魂妇人,玉娘若个个都怕,可不连觉都睡不得了。”打量他神采倒仿似有些不郁,暗道这但是得了便宜卖乖,只现在她也不想与他如何,他乱他,不弄家来随他去便了。
柴世延道:“贤弟谈笑了,若谋了那孀妇铺子传将出去,我柴世延成了甚么人,这个歪名头不好落下,倒是抛清些好。”
柴世延这才不大甘心出了个价……待那京客走了,柴世延与伴计道:“这些年柜上,倒白历练了,怎连个心眼子都不长,我们县里就高家一个当铺,他随便扯小我问,也能问到门上,却巴巴来我们这里当,可见不是高家不收,便是未开门,他又急,正巧我们从中得了便宜。”
柴世延见她眉眼含笑,哪有半分恼意义,内心忽有些不利落,便别扭道:“玉娘心倒大,就不怕爷被外头妇人勾了去,到时连家门都不识了。”
玉娘哼一声道:“便是好谋生,若去谋人产业老婆,也是要遭报应了。”秋竹怎不知娘说是那高孀妇,忽想起昨儿二门影壁边儿上事,小声道:“二娘阿谁妹子,奴婢瞧着故意机呢,不然柴府这么大,怎就单单赶爷进门儿时候撞上她,不定早影壁边上瞄着爷影儿呢,好个不要脸个小淫,妇,明显跟她姐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怎如此天差地远两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