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了人,柴世延倒也醒过些酒来,玉娘道:“家怎吃了这些酒?”
玉娘点点头让他下去,安然悄悄冲秋竹使了眼色,秋竹神采微红,偷着瞄了瞄玉娘,随后跟了出去,她二人这番眉眼儿官司如何瞒得过玉娘,玉娘却成心成全,只当未瞧见罢了。
这里翠云跟她娘暗里算计不提,且说玉娘,从翠云这里出来,跟秋竹悄声道:“转头你跟安然递个话儿,让他使个妥当人,去翠云家里扫听扫听,我瞧她这个妹子行动坐卧,不似个不知人事女孩儿,不定与村庄里那些小子早不洁净了。”
翠云听了结嘲笑一声道:“既如此,您领着翠翘明儿就家去,与她配个安妥男人,也免得赶明儿与我这个亲姐姐吃一个井里水。”
翠云听了忙道:“姐姐这话儿虽理,只我这病还不知熬不熬过,想我妹子我跟前多陪陪我,过些时候再说婆家也使得。”
细细想来,凭甚么男人就得三妻四妾,女人就得逆来顺受,虽如此,玉娘也只敢内心如此想罢了,本身毕竟不是阿谁武三娘,想本身与柴世延这般男人,宿世尚且混了那么个惨痛成果,怎还会有武三娘那般勇气,敢悖逆天子之言。